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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9部分

“正中大橋,立即聯絡炮臺,讓他們按這個引數打……狠狠的打……”

那邊電話員不過只是對著電話中喊道“狠狠的打……”的瞬間,伴著一陣尖銳的嘯聲,伯力附近的俄軍開始還擊了,他們的炮彈準頭很差,也許是因為這裡接近射程極限的關係,炮彈落在這座瞭望塔附近,只是掀起一團團並不算猛的焰火,俄國人顯然是在用中口徑的野戰炮進行還擊。

但一切都來不及了,虎頭要塞的重炮已經開始根據先前引數歡騰了起來,100磅的6英寸炮彈到重達數百公斤的炮彈,不斷的落在鐵路橋上,那看似堅固的鋼樑在準確的炮擊下,變得像麵條一般脆弱,鋼樑在劇烈的爆炸中扭曲著,變形著。

突然,當一發炮彈準確的擊中橋墩時,鑽入橋墩的炮彈爆炸的瞬間,鐵路橋隨即發生了坍塌,在沿岸的觀察哨內,日軍的炮兵引導員,則不斷的引導著要塞炮,對鐵路、火車站實施炮擊……

幾乎是在炮擊展開的同時,在黑瞎子島上的冰天雪地之中,一雙雙眼睛凝視著那白色的冰河,在那零下三十度的極度嚴寒中苦苦等待了數小時的戰士們,終於聽到了那意味著進攻的炮聲。

幾乎是的炮聲響起的瞬間,作為第115步兵團團長吳佩孚,他便一直死死的盯視著空中,幾乎是炮彈的破空聲於頭飛過,那電話中傳來命令的瞬間,他便立即從冰壕裡躍了出來,左手提著濱江造,右手高舉西式的軍刀。

“進攻!”

在他的吼聲中,西洋式的軍刀在夜空中劃過一銀光斜指著夜空。

隨著一聲令下,身披著白色床單早就在極度的寒冷中凍的渾身瑟瑟發抖的戰士們,立即從冰雪中升起。戰士們瘋狂的叫嚷著,像短跑運動員一般,端著步槍拼命越過凍結烏蘇里江,朝著曾屬於中國的國土衝去。

面對突如其來的進攻,國境線上的俄國哨兵來得及做的僅僅是用手裡的步槍胡亂打出幾發子彈,然後他們所面對的卻是如浪潮一般越過冰河的戰士們,國境線上的少數哨兵在這個時候往往根本來不及反抗,他們中的一些人選擇了投降,不過當他們高舉雙手的時候,泛著冷瀝月光的刺刀依然會沒入他們的胸膛之中。

第229章 生死線 (求月票)

四月底的後貝加爾和西伯利亞大多數地方一樣,已經進入了一年春天,再過兩個月就會進入西伯利亞一年之中最為美好的春天,但現在儘管正值春時,但這裡陰霾不定的天氣卻與其它地區有著顯著的不同,原本晴朗的天空中可能忽而落雪、忽而下雨,而且伴著從北方吹來的陣陣北風,更能讓人在晨間或夜晚感覺到一絲倒春寒。

當然,現在已經感受不到了西伯利亞的酷寒,儘管清晨時仍能感覺到“倒春寒”的些許寒意,但是那些著金色的陽光卻仍然能讓人感覺到春天的溫暖,仍能讓人對這美好的春天,充滿嚮往。

清晨,後貝加爾被一層如柔紗般的薄霧所籠罩著,空氣中瀰漫著帶著的西伯利亞的特有的植物和沃土的芬芳,平整如鏡一般的河水在薄霧和抽嫩的樹木的映襯下,顯得恬靜安詳的有如仙境般美麗。

這個春天一如往昔一般美麗,原本這個時候,應該是人們踏青的時候,應該是人們帶著烤箱與鄉間原野森林間吃著燒烤,享受著春光的時候。

但是,現在這美好的春光卻為陰霾所籠罩,在過去的幾個月中,戰爭的陰雲一直籠罩著這片大地。

如夢似幻的春光並不能讓人們忘記戰爭的陰霾,更無法讓人們忘記眼前的威脅,在過去的兩個半月前,死亡一直如影相隨,威脅著這裡的人們。

“也許我也可以逃走,逃到森林裡,當一個獵人。那樣的話。誰也發現不了我!”

依在土木工事裡的懷抱著步槍的伊萬。在腦海裡如此幻想著,可是他懷中的莫辛納幹步槍所散發出的淡淡地槍油味,卻讓他意識到這不過只是幻想罷了。

也許是因為恐懼,飛艇丟下的炸彈以及狙擊手發射的子彈,對於俄羅斯士兵而言,都是從未曾體會過的恐懼,恐懼會讓人做出意想不到的選擇。

逃兵就是其中之一!

在中國人的轟炸,狙擊手的射殺之下。許多人變得越來越恐懼,對戰爭的恐懼以及對生命的嚮往,使得他們選擇了逃跑。很多人逃離了前∞◆∞◆∞◆小∞◆說,。2▼3。o↘線。

在很多人逃離的同時,同樣也有很多逃兵被抓捕,就在他們的眼前,那些逃兵被集體處決。想到被處決的逃兵們的身體流出的鮮紅的血液,伊萬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在可能被炸成為碎片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