則已,一出手便把北洋給捆到繩了,完全給其所用,這唐子然啊……
“哎呀,這唐子然居心叵測,於天津時,他就算計上咱們了!讓水師推遲行程,練衛隊,弄了半天,那小子一開始就算計上了!”
相比旁人,張士珩卻顯得有些沉不住氣,不過他的這番話只讓眾人無不是連連點頭。
可不是嘛,那唐子然為了隨北洋水師的軍艦一同赴朝,前前後後於海軍衙門、公署十幾萬兩銀子,最後還拜到了中堂這,原本大家以為他只是想要個威風,可誰曾想,他於大沽練衛隊,為的就是廢朝鮮君臣。
既然有人開了頭,自然大家都跟著說了出來,一時間,眾人對唐浩然倒是多加指責,一味指責其將北洋拖到這池渾水之中,又有指責其行事跋扈,當撤其職以為戒。
“心機如此……”
搖頭感嘆之餘,似有所思的李鴻章環視著幕中諸人,雖說這幕內集天下之英傑,可於這幕友之中,又有幾人能及得上唐浩然?
若許唐浩然將北洋一同捲到他的繩上,可論這份本事,這幕中又有幾人能為之?果斷如此,這幕中諸友啊……若是張之洞知道李鴻章的想法,一定會生出知己感來,當初張之洞不也正是懷著這般的想法嗎?
這唐浩然啊!
總是能讓人驚喜連連啊,只是這驚未免有點過了!
現在,他反倒能理解張之洞了,理解為何張之洞會放其出湖北,這唐浩然是柄雙刃劍,使好了事辦功倍,可卻隨時都有可能傷著自身,果然這唐子然行事,絕不能以常理料之!
袁世凱欲廢李王數年,可數年未能成,一方面固然是朝廷不予支援,而另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