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官,大帥並不是光緒,我們也不是滿清,滿清會無視海洋,但是我們不會,我相信大帥也不會,我們會在未來建立更為強大的艦隊,這不僅僅只是因為威脅,即便是沒有了俄羅斯的威脅,我們還需要考慮到美國的威脅,美國可是同時開工的15艘戰列艦,或許,我們與美國並不為鄰,但是我們卻是太平洋上的鄰居,我相信即便是未來與俄國的戰爭結束了,面對美國的威脅,海軍還是會繼續放手大規模建設,新型的戰列艦已經被設計出來了,到時候,如果它們真的有那麼先進,這也許將是我們趕超其它海上列強的一個良機,畢竟這會導致我們與他們重新處在同一起跑線上,我想,到時候大帥是絕不會錯過這一良機的!”
不僅僅只是大帥,同樣他們,他們這些滿懷抱腹的海軍軍人同樣也不會錯過這一良機,甚至,沒有任何國家會錯過這一機會。
“那……都太遙遠了……”
突然,黃鐘英發出了一聲感嘆。
“現在,最重要的是打贏這場海戰,否則,這場海戰,也許會是我們的最後的絕唱!”
“長官,我將同你一樣竭盡全力取得這場海戰的勝利!”
天空開始發白,峽灣兩岸顯出了綽綽山影,會合點到了。王威整整衣冠,神情肅穆的下達了一連串的命令:主機停車、拋纜繩、拋兩個副錨、鋪設偽裝網、炮火值班……
第269章 南大西洋的雪(求月票)
航速6節!
這是第二太平洋艦隊與第三太平洋艦隊會師後其平均航速,在這支龐大的艦隊駛離法屬蓋亞那之後,其便以6節的航速一速向南航行,他們用了半個月的時間,方才抵達南緯四十度,並繼續向南航行。
在這十五天中,他們完全看不見陸地,其間甚至還進行了一次海上的補煤。不過讓人感覺慶幸的是,除了幾次偶爾颳起的狂風之外,天氣是平靜的,不時下著小雨,但熱帶的天,海隨即恢復了慣常的平靜。
夜是多變的,有時清靜、明亮,有時黑暗、朦朧,而當星月照耀時,它又非常美麗。
第二太平洋艦隊的航向是一路向南,在艦隊之中,許多人都顯得極為沮喪,甚至還有士兵跳海了。而除了長時間航行造成的心理的壓力之外,更為重要的是漫長的航行已經讓軍艦達到了邊緣,每天不是在這條艦上就是在另一條艦長,不是機器,就是鍋爐,或者舵輪發生故障。遇到這種情況,出事的艦船會離開戰列,或只使用一部機器緩緩的行駛,由運輸船拖著的驅逐艦經常掙脫拖纜,這些小事故當然使艦隊的前進受到影響,因此艦隊的平均航速能保持每晝夜一百四十海里,已經是極限了。
在過去,艦隊一直是在港口加煤的,但是現在,因為巴西拒絕了艦隊進港的要求,使得第二太平洋艦隊不得不在公海上加煤,每四五天裝一次煤,早上旗艦發出訊號後。各艦停了機器。因為海水很深。所以他們不敢拋錨,隨後各艘戰艦都放下較大的划船和汽艇,而煤船也同時把船上那些特為裝煤而造的駁船放下來,每艘軍艦上各自派出一百人到一隻煤船上去,他們在煤船的船艙裡把煤裝進口袋,再把煤袋裝到汽艇上。
在公海上補充煤炭的時候,“第聶伯河號”、“里昂號”以及“庫班號”因為船艙很大,堆存著足夠的煤。就擔負起守衛巡哨的任務,時時從地平線上向旗艦發出訊號。
在公海上補充煤炭就像在海港裡裝煤一樣,每個人包括軍官在內,都要輪流工作,裝煤的方法也非常原始,一部分人在煤船在貨艙內把煤裝進口袋,另一部分人把煤袋扛到艇上,再運到各自的軍艦旁,然後再用起重機把那些煤袋吊到艦上,由人把它倒進艙裡。每隔一個小時,各艘軍艦都會把裝煤的情況報告旗艦。而無形之中的競賽也在同時展開著,在這一過程中,那些滿面煤屑的軍官們則在那裡大聲的叫嚷著。
“小夥子們,加緊幹啊,我們不能落在別人的後面……”
在這種呼喊聲中,穿著破鞋的水兵們一心一意的幹著活,在離開本土的時候,他們都是衣冠楚楚的水兵,而現在完全變成了衣衫襤褸的裝卸工人,水兵們的叫喊聲和起重機的噠噠聲,衝破籠罩在各艦的烏雲,拖著小艇和駁船的汽艇不斷的鳴著汽笛,急速從煤船駛往戰艦然後再返回。
這樣的活從日出一直幹到日落,只有吃飯的時候才會歇上一會,直到“蘇沃洛夫號”發出裝載結束的訊號後,艦隊才把汽艇和划艇吊上船來,煤船也把駁船拉上去,隨後各艦組成佔線,艦隊又一次開始航行了。
又一次,當這支艦隊再一次恢復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