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煤礦亦不能與之相比。
“如此看來,唐浩然經世之才倒是遠非他人所能及!”
張佩綸的誇獎,聽在李鴻章的耳中,卻讓他更覺得的可惜。
“幸虧將其調往京城,若是任由其為張南皮所用,豈不壞中堂大事!”
“熬鷹不成啊!”
當著兩個心腹幕僚的面,李鴻章倒沒有隱瞞自己的想法。
“現在他這生意做的風聲水起,想來也無意入仕了!”
入仕,這當然不是李鴻章所希望的,他身邊需要的像唐浩然這樣的“通財之人”,辦洋務需要錢,而他與張南皮不同,張南皮能從朝廷要來銀子,而他卻只能於河北百般籌措;其間艱難怕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可惜張南皮短視,若是留其於湖北,任其主持禁菸局,湖北洋務,又豈會……”
冷冷一笑,李鴻章笑說道。
“估計現在的張之洞早已生出悔意了吧!”
“後悔?”
張士珩笑說道。
“怕是後悔兩字全不能釋其之心,只可惜悔之晚矣啊!”
豈止是後悔,若是身在湖北的張之洞聽到張士珩的話後,頓時會生出知己感來,幾乎是在接到學生信後,得知唐浩然於京中壟斷煤業,每月獲利數萬兩後,那心中可謂是五味雜陣,頗不是一番滋味。
“仲子,夫為官數十載,所悔之事,怕只有子然一事了!”
放下手中的信,當著桑南平的面,張之洞第一次吐出自己的心思。
“香濤,當日情形怕亦只能那般了,如此那般方能全翁賓一場的情份……”
桑南平依然站在張之洞的立場上為其開脫著,儘管明知道在那件事上,其有負唐浩然,但張之洞畢竟是其幕主。
“好了,仲子,這裡只有你我兄弟二人,我又豈不知當日所做之事,可謂是傷儘子然之心,子然有意報效朝廷,而我啊……”
搖頭長嘆著,張之洞右手卻緊握著茶杯,全是一副恨不得把杯子握碎的模樣。
在唐子然沒走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