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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的地面襲擾戰。

1939年6月28日,蘇軍一個坦克營忽然向將軍廟攻來。將軍廟這時已成為第23師團的指揮所,在70多輛t…26坦克的橫衝直撞下,將軍廟外圍的日軍陣地立刻陷入混亂,小松原急忙調來幾十門速射炮,但蘇軍坦克營並不糾纏,很快又撤走了。

朱可夫的這種快打快撤的戰術,在讓小松原傷透腦筋之餘,還惱羞成怒:這是跟我玩陰的啊,看我接下來怎麼陰你。

說朱可夫“陰”,其實人家的戰術光明正大,反而關東軍隨後使出的招數倒是一點見不得陽光。

1939年6月底,一支神秘而又詭異的日軍特種部隊來到了諾門罕。這支部隊從軍服顏色到袖章,都跟普通日軍完全不同,而且他們的駐營地戒備森嚴,就連日軍的野戰部隊都不準輕易接近。

臭名昭著的黑太陽“七三一”部隊出場了,因為要掩人耳目,對外一直掛著“關東軍防疫給水部”的牌子。

這是一支專業從事細菌戰的部隊,對於這群魔鬼來說,世上沒有什麼他們不能幹或幹不出來的事。關東軍司令官植田等人則鬼迷心竅,把“石井部隊”和細菌戰當成了戰勝蘇軍的秘密武器。

毋庸諱言,“七三一”屬於變態部隊,有“日本細菌戰之父”稱號的部隊長石井四郎大佐更無異於一個變態撒旦,他到前線之後就慫恿小松原,儘快用炮擊或飛機布撒的方式,向蘇軍展開細菌戰。

聽說要發射細菌彈,小松原一個勁搖頭:你這邊放炮,他那邊必然要還擊,萬一把堆在陣地上的細菌彈都給打爆了,不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嗎?

飛機布撒的話,難度更高,自從空襲塔木斯克基地後,蘇軍的防空措施做得十分嚴密,飛機要是飛過哈拉哈河並投彈的話,十有八九會被高射炮或對方戰機給幹下來。

小松原想吃包子又怕燙著,石井便只好動用“七三一”部隊,實施人工布撒。

事前,石井向諾門罕地區的所有日軍部隊釋出通知:“從此時起,不準飲用河水,因為河水可能已被汙染。”隨後,日軍一線部隊開始啟用石井帶來的“石井濾水器”和“石井濾水車”。這兩個東西都是石井的發明,用以把汙水轉換成飲用水,可以部分解決士兵在野外作戰時的用水困難,它們大概算是“七三一”部隊唯一正常的發明了。

與此同時,石井秘密派出了一支由細菌專家和骨幹組成的“玉碎部隊”。“玉碎部隊”在出發前都寫了血書,發誓無論成敗都不洩露任何機密。

趁著黃昏時分,“玉碎部隊”悄悄地摸進哈拉哈河上游,確認對岸沒有任何動靜後,他們才划著兩隻事先準備好的充氣橡皮舟前往河中央。

橡皮舟上裝著金屬桶,桶裡全是鼠疫等烈性傳染病菌。這些傢伙把蓋子開啟,將細菌全部撒進河中,整個哈拉哈河上游完全被細菌所汙染。

幹完這些令人髮指的勾當,植田、小松原和石井就坐在營中,一心等待探馬送來蘇蒙軍遭受細菌戰攻襲,然後紛紛躺倒的情報。

可是他們失望了,蘇蒙軍一點沒事。

所謂魔高一尺,道高一丈,蘇聯早已在遠東建立了複雜而嚴密的情報網路,透過蘇聯特工的偵察和抗聯的配合,朱可夫已經提前掌握了關東軍將在諾門罕實施細菌戰的絕密情報。

在“七三一”部隊到達諾門罕之前,朱可夫就向部隊下達了細菌戰防護命令,並進行了防護演習。蘇軍還專門從後方鋪設了數條輸水管線,藉以保障部隊的飲水需要,他們根本就用不著去喝沒有安全保障的河水。

最後被細菌“麻翻”的有,而且很多,不過不是蘇蒙軍,而是日軍自己。

雖然日軍各部三令五申,不準飲用河水,但為了保密需要,他們又不敢把這件事說得太清楚,結果仍有士兵偷偷地去喝河水。於是,小松原接二連三地收到許多非戰鬥減員的報告,有的甚至是整個中隊都成建制失去了戰鬥力。不瞭解內幕的部隊長們一頭霧水地向他報告,爭相講述士兵發生“怪病”的事。

石井把事情弄砸,還得小松原出面給他擦屁股。小松原耷拉著一張苦臉,把屎盆子扣到了蘇軍身上,說是蘇軍對水源地下了毒,“水中檢查出細菌,目前石井部隊正在調查中……”

細菌戰成了石井給小松原下的一個絆子。後來日軍大潰退,供水系統被完全破壞,受傷計程車兵們喊叫著要水喝,正好眼前就淌著白花花的哈拉哈河,不喝白不喝,於是不明真相計程車兵耐不住乾渴,捧起河水就往喉嚨裡灌……

喝過之後,便生怪病,一種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