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是!”
“這個子賢可以放心!”周季又大拍胸脯了,“論到督促建設作坊之類的東西,周某最拿手了。看看開封那麼多作坊都在周某手上建起,可知此言不虛!”
媽的!沈歡低吼了一聲。當年與周季結識,就知道他很能吹噓。如今幾年過去了,他也事業有成了。在眾多吹噓之中,一點沒學會謙虛,反而變本加厲,成為自己也能吹噓自己了。與人說話,三句有兩句是“周某人怎麼怎麼”的話,令人好笑又無奈。
“那做到什麼程度了?”沈歡無奈地問。
“已經物色好地址,賣好地。開始在做需要的建設了!”
“大概如何可投入生產?”
“八月吧。”
“八月……”沈歡沉吟片刻,“八月也差不多,到產出來,應該到八月底了,到時汛期已過,也可以用來建設海壩!海州海患說大不大。然而每年海潮衝擊海岸。加上海風激烈,也容易造成海邊百姓的傷亡損失。我都東海兩縣看過了,海邊漁民,靠海吃海,一邊捕魚,一邊種些東西在海邊,一旦成災,不給大災傷死。也要在災後給餓死!不能不防啊,現在好了,我們帶來了好東西,只待成產,就可以使用了!”
周季倒是苦了臉色:“子賢,若修海壩,怎麼說也要花去十萬貫錢。海州的賦稅不可能都拿來整理,看來你是準備從自家的腰包掏出去了。這可是十萬貫呀,相當於我等一人多年的積累了!”
“又肉痛了?”沈歡呵呵笑道。
“十萬貫啊。無償獻出去,等於去了我等帶來海州家財的一半!”周季又是感嘆又是傷感,“也只有子賢你也能如此不動聲色。”
沈歡笑道:“銀子這東西,生不帶來,死不帶去。你知道人生最痛苦地事是什麼嗎?那就是人死了卻還沒有把錢都花完!若是你痛惜。這十萬貫就當是小弟的吧。你那份不要動!”
“那怎麼行!”周季嚷道,“你我多年共進共退。沒道理有事只要你自己抗。好吧,那十萬貫就算我倆一人一半吧。大家還各有五萬貫的資本。子賢。你可要答應我,一定要把這五萬貫生出更多到錢財來啊。周某全身身家,都拿來了。一旦失敗,估計我只能要飯去了!”
“放心,自會讓你的資財升了不止十倍。在這裡,小弟有信心呢!”沈歡也頗是感動,周季貪財那更多是性格使然,然而說到正義與義氣,還是不落人後的。*
周季一副相信你的模樣,大是點頭。
沈歡突然又道:“雲飛兄,知道小弟為何要自負錢財去修海壩嗎?”
“不是為了政績?”
沈歡嗤道:“這算什麼政績!在上面人看來,只出錢,不收入地事,都不算政績。名聲這東西,在官場上,一旦一個人達到一定地地位,就不大起作用了。要想得到重用,更大是以經濟收入作為衡量標準。特別是我們的官家啊,都塊為財政煩死了,要想他看重,那就是使出手段來做更多的收入!”
“那你這是……”
沈歡又嘆道:“算是為更大的政績在拋磚引玉吧!雲飛兄,你覺得這用來建築海壩的事物如何?”
周季立即說道:“當然是好東西!用來建築,再好不過了。特別是在修路方面,更是利器!”
“是啊,利器。可也是希奇的東西,你也知道,對於陌生的東西,一般人都是持懷疑態度的。你就是再好,也不一定賣得出去!因此小弟想出了自願獻出去建築海壩地法子……”
“哦,周某明白了!”周季哇哇大叫,“子賢,這就是你所說的廣告投入?等海壩建成,眾人看在眼裡,知道了這東西的好處,口口相傳,算是免費給我等做了一次廣告。其他人看到功效,當然會來購買了!”
“正是此理!”沈歡笑道,“正如你所說,此物用來修路更佳。小弟之所以謀劃要用十萬貫,其實海壩是花不了那麼多的。只需擇幾次低窪處修築便可,仔細一算,五萬貫可也。餘下的用來修路。小弟打算把東海縣到海州城的那條路翻新,用上我等材料,讓世人驚歎一下!”
周季頓時臉都興奮得紅了:“周某恨不得現在就走在那條新的路上!不過子賢,為什麼先修到東海縣的,若按利益,可修沭陽的嘛,那裡更靠近揚州等地,有利交通!”
“這個嘛……小弟自有妙用!”沈歡大賣關子,“等有了資財,別說一縣兩縣,就是直接把路修到揚州。那也在所不惜!”
“子賢好志氣!”周季哈哈笑道:“若真是這樣,馬車來回揚州,一日可也。那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