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有大肆宣揚,雖然也不隱蔽,但是海州大部分百姓並不知道天子已經駕臨海州。
趙殞的演講很短促,但很成功,說什麼讓他們努力鑽研學有所成,寥察幾句就可以讓眾多學子銘記一輩子了。
直到趙潁離開海州大學,眾多學子還沉浸在天子駕臨的震撼與榮先,之中!
晚上回到海州舊城,天子微服與民同樂,參與了民間七夕祭天的氛圍。這一晚,他睡覺都笑醒幾次。
七月十一。
沈歡與天子一行人集現在海州東海縣海濱。
這次作為陪同嚮導的則是郭逸。
早上游覽的是海邊長達十里的大壩。水泥構建,一階接著一階,由下而上,就像上天梯一般;由上而下,萬里海面,一望無垠,著實令人震撼。
壩旁綠樹成蔭,花草茂盛,海風吹來,鬢髮與水氣齊舞,花草與樹葉同飛,又是一副唯美的寫意圖。
趙潁是第一次見到大海,長那麼大一直窩在深宮的他第一次給大海的寬闊與壯觀震撼住了,張大著嘴。許久說不出話來。
旭日斜映,一望無際的海水就像一面大得足以容納天地的鏡子,散發出萬丈光芒,波浪粼粼,泛著白光耀花了人眼。
浪聲溫詣,轟隆作響,令人的心胸一下子開闊了許多,也舒服了許多。
在大壩,在海邊,趙顧流連忘返。
下午參觀十里鹽場的時候,隨行的人就少多了。或者說有資格進入的就寥察幾人。趙殞、司馬光、王安石、弗修、沈歡、郭逸、蘇軾。不過七個人罷了。
經過這幾年的發展,海鹽的曬鹽場蜿蜒幾里,有海沙,有水泥地,正處七月,夏日炎炎,到處都是白花花的粗鹽。
看到這些鹽,幾人眼冒精光。就像見著了黃金白銀。其實也與黃金白銀差不多,雖然說經過三四年的發展,鹽曬得更多,然而為了不衝擊大宋其他煮鹽場地,出的鹽更多是出海,賣到遼國、高麗、交趾、南洋,回來的當然是數不盡的黃金白銀!
這個時代鹽就是財富,這個鹽場用日進斗金來形容都不為過。海州每年四五百萬貫的收入,有大半就是它的貢獻,這還是為了保密需要不敢隨意擴建的結果。
為了保密,當年鹽場出來的時候。朝廷中知道這一件事的也就趙殞與司馬光,後來因為需要。又告之王安石與三司使韓綺。至如今,負責保護鹽場的則是郭逸的海軍。就地圍了起來;而負責海貿的則是
軾。
據蘇軾說,等海軍再擴建,在南邊圈一塊地,屆時順便又建起一個這般大的鹽場,收入估計會更多。
趙潁聽得眉開眼笑,說豈不是要翻一倍?
蘇軾這才解釋說沒那麼多,因為還得考慮到市場原因,一旦出鹽更多。價格也會更低。當然,如果開闢更多的市場,多一倍也不希奇。
眾人大為吃驚,特別是王安石與韓繹,甚至有點沮喪,他們在朝廷忙裡忙外,一年也不過多增了一兩千萬貫,人家隨便搞一個鹽場一年就差不多上千萬,天理何存?
難道這就是沈歡所說的,發明創造更利於創造財富?
一時間,眾人心思繁複起來。
七月十二。
巡視海軍。
這次參與巡視的人更少了,由郭逢帶著。趙顧、司馬光、沈歡三人尾隨,王安石等人讓趙殞找了個藉口打發出去。
海軍,寄託了趙殞北伐燕雲的希望,在沒有成功之前,越少人知道越好,畢竟是一個三司財政外的產物。他再信任王安石,也怕他身邊的人多嘴洩露出去。
郭逡的為主持人就不必多說了。沈歡是提議人,奏章當時由司馬光呈上,當然沒有隱瞞的必要。
海軍的基地在東海縣南邊的一個港灣。陸地方圓十多里都讓郭逸圈了起來,重兵把守,不放一個閒雜人等進來。
港灣很大,一眼看去,數百船隻停靠在海上,有靜止的,也開動的。士卒刮練的吶喊聲沖天而去。
一大早,迎著旭日,趙殞一行人站在高坡上,看著雄偉壯觀的船隊。他的胸膛震盪得厲害,胸中就像有一口氣要奔騰宣洩而出。
“聯的海軍呀!”趙潁激動得臉色漲紅,喃喃地念叨著,“聯的海軍呀!”
司馬光聞言卻有點皺眉,說實在的。他不大願意天子動不動就動刀動槍,雖然說收復燕雲是他們君臣祖輩的理想,然而現在大宋財政雖然比前幾年要有所好轉,可一旦動起兵戈一呃,沒這個錢動兵戈。
三軍一旦開動,錢糧兵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