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利用,就是以後的宋神宗現在的趙仲針,與之關係不錯,可塑性也強,值得花費點精力在他身上,就是改造不成功,相熟了以後也好辦事得多!
沈歡已經在構造與司馬光見面的步驟了:司馬光不是大街上的張三李四想見就見,這傢伙最重品質才幹,也不是一般人可以入得他法眼的,憑自己寫的幾首詩詞,估計還難以讓他信服,看來還需另製造一些東西出來令他賞識自己!現在正是動手的時候,過幾天朝廷就要公假,需到元宵之後才正式開朝,趁此機會先與司馬光見上一面,不然他要是回老家過年什麼的可就要等到明年開春了。
“看來又得做些剽竊的事!”沈歡既是驕傲又是苦笑。忘記瑣事,窩在書房兩三天,鼓搗出一些有價值的東西來。到臘月十五這日,終於把手頭上的事情都完成,看著案頭上的書稿,沈歡微微一笑,彈彈了這些紙張,“寶貝,這次就靠你們了!”
“沈兄弟,沈兄弟,可在裡面!”沈歡伸了個懶腰後剛打算出去,就聽到周季扯開大嗓門在喊著,趕忙出去迎進來。周季披著錦襖,風塵僕僕地大步進來,一身雪花。
“雲飛兄,外頭又下雪了?”
“是呀,大著哩!”周季拍拍身上的積雪,“怎麼,還躲在書房裡不出去?”
沈歡笑道:“幾日下來,終於完成了。”
“哦?”周季生起了興趣,“兄弟又寫出什麼驚人的東西來了?給為兄看看,你那《數學總則》我研究得差不多了,一般理論公式都能推理運用!”
“雲飛兄真是聰明!”
周季笑道:“再聰明不也是學你寫出來的東西而已麼!快,拿來我看看!”
沈歡道:“此事不急。小弟託你打探之事清楚了麼?”沈歡之前頹唐時周季來看望過幾回,不過那時候他精神恍惚,記不起多少事來。清醒後又來過一次,沈歡託他幫忙打探一下書院之事與司馬峰情況。
周季答道:“現在書院已經解學,留的人不多,也沒什麼大事。就是聽說院長把貢試推薦名額給了範一農。沈兄弟,你就是為這事頹唐的麼?”
“不是!”沈歡苦笑答道,周季並不瞭解當日發生什麼事,他也不打算說明,免得此君又要因為家裡與他交易心生內疚,周家之人幫他太多,沒理由還讓人家不高興,“那有沒有聽到司馬院長有關小弟的傳言?”
“沒有!”周季回答得很乾脆。
沈歡一愣,司馬峰不是把他趕出書院了麼?是了是了,一定是司馬峰事後覺得此事說出去有損他沈歡的名聲,瞞下不說,既然不對外人說趕他出去,豈不是說他還有回去的希望?沈歡越想越覺可能,只要司馬峰氣消了,自己到時再多多道歉,看在他伯父的份上,應該還會原諒自己的吧?至於那個推薦名額,已經絕無可能了——縱是如此,沈歡還是頗為高興,怎麼說司馬峰也是他尊敬的一位長輩,能不鬧僵就不鬧僵。另外他還是司馬光的族兄,對自己也能多有助益。
“哦,給了範一農?”沈歡笑了起來,覺得這個結果不錯,總比給錢玄那個傢伙要好上許多,想來這個奸詐之人在後悔痛心了吧,算來算去,最後還是為他人做嫁衣裳!範一農為人也不算差,至少那天就是他送自己回來的。
周季突然想起一事,道:“兄弟,就要過年了,你家準備怎麼弄?你們第一次在開封過年,應該很不熟悉,要不到為兄家去,也好熱鬧一點!”
沈歡拒絕道:“這可不行,你家有你家的熱鬧,想來人也不少。小弟與家母小妹在這裡過著就成了!”
“早知道你會這樣說!”周季無奈地笑道,“還好為兄早有準備,家裡宰了幾頭羊,拿了點過來給你們,已經放到你家廚房去了,把肉晾起起來就成!”
“周兄……”
“是兄弟就不要說那些客氣的話!”
“那……多謝了!”沈歡心裡暖暖的,絲毫沒有覺得外面冰天雪地的寒冷,反而像置身春天之中,和風燻人;對周季的周到更是感激,大恩不言謝,一切都只能放在心裡。
“沈兄弟,這次你該給為兄看看幾日裡寫點什麼了吧?”周季兩眼放光,“須知你如今是開封城出了名的才子,雖然作品不多,不過一詩一詞一文,都已傳唱整個京城,不少士子文人都期待你的下一個作品!快,先讓為兄一睹為快!”
沈歡苦笑道:“這次只是一些蒙學的東西而已。”說完把案子上的稿紙抽出來,遞給周季。
“蒙學?”周季愣了一下,接過低頭一看,更是驚奇了,“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習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