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肅了起來:“芝蘭,你想想,之前你的問法,是問客人喝不喝酒。若是客人沒拿定主意喝酒呢?便不會喝了。咱們就少賣了一壺酒,對不對?況且客人若是喝得開心,又何止一壺呢?但是我這問法不同,是給了兩種酒讓客人來選,除非真正滴酒不沾的客人,一般人是不會拒絕的。況且花雕和女兒紅在一起,選花雕吧,總覺得有些不夠面子,若是請人吃飯,自然要上好酒,那女兒紅就賣出去了。若是讓客人自己選的話,只怕他們會選花雕了,是也不是?”
許芝蘭瞪大了眼睛:“相公,原來這問話之間還有這麼大的學問啊!”
沈子成見她張口結舌的樣子,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水靈無比,紅撲撲的小臉蛋梨渦潛現,忍不住湊過嘴去親了一口,笑道:“這其三要是說了,今晚娘子可要好生服侍相公哦!”
許芝蘭頓時羞紅了臉:“我又不是醉風樓的掌櫃,你說的這些生意經告訴我也沒用。你……你若叫人服侍,便叫老掌櫃來服侍你得了!”
一頂黑乎乎的歪邊氈帽,一襲青布棉袍,花白的鬍子,滿是皺紋的臉龐……沈子成一想起老掌櫃的尊容,猛的打了個寒戰,一把抱住許芝蘭:“相公只要芝蘭服侍……”
許芝蘭掙扎了兩下,見沈子成不願放手,便軟軟的靠在沈子成的肩膀上:“那其三又是如何?”
沈子成將臉貼在她熱得有些發燙的臉上,輕聲說道:“其三便是那餐劵。人都有佔便宜的心理,今日花了一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