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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是小女孩兒。廣寧地處邊疆,民風比較開放。林家木有體統可言,所以林貞要啥有啥!請叫我親媽!

☆、劇痛

林貞被噩夢折磨的想死的心都有,如果能把這個能治好,有什麼不敢嘗試的?利落的點頭:“我不怕!”

林俊也只當陳太醫哄小孩子,便道:“只要能治好,長痛不如短痛!”

陳太醫再次強調:“真的很痛!”

“不怕!強過一年到頭病的起不來。累父母憂心,太不孝了。”

林俊欣慰的道:“哪家爹孃不憂心呢?你別老惦記這個。”

林貞笑了笑,對陳太醫道:“這日不如撞日,今日就扎吧!”從沒有一個太醫能把她的症狀說的這麼清楚明白,姑且信了!再有,她也感覺到抑鬱傾向比以前更重了些,再不治療,若到了自殺那個份上,才真對不起林俊呢。想到此處,不由暗歎:自己發現的太晚,已經抑制不住了。若早在發病之初就反應過來,抑鬱症這病症,自己意識到了,很容易戰勝的。惟願這次能好吧。

陳太醫聽她如此說,便叫上女兒一齊準備。不多時在上房豎起屏風,自己站在屏風外指揮。由陳大姐在屏風內替林貞施針。玉娘也在內陪著,只見陳大姐一針下去,林貞雪白的背上瞬間滲出一粒的雪珠子,忙扭頭閉眼不看,臉皺成一團,眼淚卻止不住的掉。林貞見狀,扯了扯玉孃的袖子道:“媽媽,我沒事,你莫哭。”

玉娘哪裡受得了這個?又怕她不陪著林貞更怕,哽咽著道:“姐兒,痛了就喊出來,別忍著。”

林貞嗯了一聲不再說話。古代的冶金技術比她想象的還差!紮下去真的比以前的痛很多!本來想哭的,沒想到玉娘比她還先哭出來,她倒不好意思哭了。要是娘倆一塊兒哭,在外頭等著林俊非得暈了去不可。深吸一口氣,慢慢撥出來。一下一下的調節著呼吸。安慰著自己,再痛也沒有當初生孩子痛!想不到才八歲,就要用到拉馬澤呼吸操來鎮痛了!忽又想起前世的兒子,眼淚唰的落下!寶寶,寶寶,媽媽好想你!多年不見,你還好不好?爸爸好不好?又想起恩愛的丈夫,再忍不住嗚嗚哭起來。你們……都忘了我吧!忘了,就不會難過了!

林俊在外頭聽著裡頭娘倆的哭聲,急的要撞牆。轉了一回,林貞還在哭,又改成死死盯著陳太醫了。陳太醫也很無奈,林貞病的比他想象中的重多了!不及時治療不定甚時就要夭折。治療手法是比較血腥,可是也很有效。不然吃藥得吃到猴年馬月去?沒準還沒治好呢,這邊就上吊了。可這話對病人家屬不能說,不厚道了些。只得在大聲安撫:“小姐忍著點兒,這一回治好了,日後再不遭罪了!”

一聲把林貞從回憶裡驚醒,但見玉娘已是淚流滿面,忙拉回神思,用手抹了抹眼淚道:“這會兒不痛了,就剛才紮下去的時候痛。”

林俊高聲問道:“真個不痛了?”

其實還有一點兒,但林貞斬釘截鐵的說:“一點不痛了!”

陳太醫憂鬱了,這娃兒太懂事了!加大治療難度啊!自來沒心沒肺的人最好治,這樣的……怪不得小小年紀,陰寒凝滯這麼嚴重。果然慧極必傷!

好容易施完針,玉娘一身都汗透了。一眼瞟過林貞拔了針的後背,盡是窟窿眼兒,差點暈了過去。陳大姐兒忙笑道:“不會留疤!保證不留疤!”

玉娘不確定的問:“姐兒,真不痛?”

林貞再次很認真的說:“不痛!”

“可我看著都痛。”

林貞笑笑:“許是陳姐姐手法好,京裡的太醫唉,想想就不一樣。”

陳大姐兒笑起來,對玉娘道:“大娘好福氣,我跟爹爹習醫也許多年了。再沒見過這麼貼心的小姐。”也不把此時必定疼痛的話說出來,只拿些閒話問林貞,替她分神。又懊悔自己學藝不精,還是扎出血來。要是她爹,肯定不會這麼痛。

緩了一小會兒,林貞起身穿衣畢,大夥兒都鬆了口氣。陳太醫硬著頭皮又出來做惡人:“好叫林大爹知道,夜裡比此時還痛十倍,預備手巾,若姑娘咬壞牙齒就不好了。”

嘎嘣!林俊腦海裡名為冷靜的那根絃斷了!鼓起兩個大眼睛怒喝:“甚麼!比剛才還痛十倍!她才八歲!我們不治了!不治了!春花,叫興隆去賬上領盤纏,再去京裡請個太醫來!拿我的帖子,去求乾爹!快去!”

林貞忙攔道:“爹爹莫急,一個太醫一個方兒,且先治著吧。若好了,日後再不受苦,又有什麼不值當的?”林貞有些憂心,今晚要是很痛,非要把她爹趕出院子不可。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