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萱收回手對顧榕說道,“我聽聞你和公子先前來相頡鎮的時候經受風塵,難免出汗,這冷熱交織可不好,我去準備柴胡茶,姑娘你喝了它後好好休息,慢慢寒氣會褪去的。”玉萱對顧榕柔聲說道。
顧榕心裡有一種不尋常的感覺,先前她與趙臻得到中年醫者的相助,傷勢漸緩,現今她受了風寒,這客棧中舉止奇怪的女子卻熱心地為她煮上一碗柴胡茶。自從背上運貨以來,她所受到的驚與她所接受的善,皆是她意想不到的。而這玉萱的前後舉止,大大不同,更是令她意想不到。
“多謝玉萱姑娘。”顧榕輕輕地道了聲謝。
玉萱會意,點了點頭,眼睛直視顧榕的面龐,漸漸的,昨日的氣虛和遊離眼下皆不見了蹤影。她微微一笑,轉身離開了屋子。
顧榕看到玉萱走出房間,閉上了眼睛。腦中一片混沌,隨後又迷迷糊糊地半睡半醒著。
過了一會兒,玉萱端著一碗小柴胡走近了屋子。她見顧榕又睡著了,便走到床邊將顧榕叫醒。
“姑娘,醒醒……藥煎好了。”
顧榕模糊地聽見玉萱的聲音,睜開眼看到她關切的表情。“玉萱,你來了?”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藥汁的腥味,顧榕有些清醒,坐起身來,一旁玉萱將顧榕外袍拿過來,又走到桌前將柴胡茶端過來遞給顧榕。“謝謝玉萱姑娘。”顧榕披上外袍,微笑著說道。
玉萱點了點頭,坐在一旁看著顧榕喝藥。“姑娘,我昨個兒……怠慢了你,還請姑娘見諒。”玉萱邊說著,邊不好意思地垂了眸。
顧榕喝著玉萱泡的藥,心裡覺得暖和。出門在外沒個人照應,終究心裡會覺得難過,可是一旦有個人來關心自己,便覺得內心溫暖。顧榕又想了一會兒,只當玉萱昨日是身子骨不適,便說:“玉萱姑娘說哪裡的話兒,玉萱姑娘要仔細自己的身子,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