嗣派人來聯絡的僅僅寥寥數人,高明光既然得悉內情,想必他的細作就在幾人中。範圍縮小,要將其人找出來也容易了許多。
“殿下你太過大意了!皇城司的人就在外面,下官進來時,都費盡千辛萬苦。你還隨隨便便地見趙良嗣的人。外藩私會朝中大臣究竟是什麼樣的罪名,還要下官提醒嗎?!”
“皇城司現在的精力都放東宮上。而且周圍……”
高明光一揮手打斷趙琦的話:“難道殿下你以為趙楷不知道細作被收買之事嗎?他不過是懶得管罷了!他可是明著對府外的十七個密探說過,殿下你給地那些錢全當是他的賞賜,讓他們放心收下!”說著,他地眼神轉厲,“今次若不是我派人在府外攔著,趙良嗣的那位親信早被抓進皇城司大獄裡去了,他哪還會有機會來密會殿下你?請不要再做這樣危險地舉動!”
入夜後。
南燻門處重新恢復了喧鬧。上千名太學生又回到了國子監的宿舍中,藉著混亂地人流,兩名僕役打扮的男子悄然閃進趙府的後門。
在趙府老都管的引領下,趙良嗣留下親信在後門處等待,自己則腳步匆匆的直奔趙琦的書房而去。今天的密會,關係到他日後能否保住身家性命,不由得他不焦急。
趙良嗣被領到書房門口,在老都管的示意下,獨自推門入內。只是當他一進門,步子卻猛然停住。書房內,有兩人分賓主正坐著。主位上一人正是趙琦,他在宮宴上見過幾次,不會錯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