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36部分

日看來,完顏活女等人不是誇張,而是大大縮小的火炮的可怕程度。

幸好他為了謹慎起見,只派了隨行過來的契丹兵前去試探。本想等契丹人把那層薄薄的防線趟開一條口子,他就會立刻提兵乘勢而攻,但現在,一切都盤算都成了笑話。

“這該怎麼辦?”完顏斜也不禁擰起眉頭。

“元帥!在下有一策!”陪侍在一旁的左企弓突然出聲。

“……你有什麼辦法?”

“天津急切不可下,如果是我家獨立進攻定然死傷甚重。不過東海人收留的蕭妃和秦王定是最蠢的一步。童貫不會任由東海把耶律淳的妻子控制,何況童貫還想討回燕京,只要把宋人請來,讓他們幫忙跟東海人鬥去。”

三天後,左企弓又坐到了郭立和盧克忠面前,與前一次不同,這次他的手上,還有童貫的一封親筆信。

把童貫的信交給郭立、盧克忠兩人,左企弓得意笑道:“東海還是大宋的藩國,現在有童太師下令,不知兩位是交還是不交!”

他當然希望兩人嘴硬到底,這樣才能順利的把宋人拖進來。而郭立和盧克忠的反應正合他的心意。兩人對童貫的親筆信函丟在一邊,看也不看。

郭立很乾脆的回道:“我等是東海臣子,不是大宋子民。我只認得大王,別家的太師,我不認識!”

盧克忠也駢指冷道:“這天津城裡,沒人認識童貫!回去跟你家元帥說,打我東海的主意之前,先回頭看看你完顏部的老家在哪裡,混同江是連著大海的,鴨子河也一樣是通向大海的!”

左企弓反駁道:“就算東海王能攻進混同江,那又與監鎮何干。到那時監鎮已為冢中枯骨,難道監鎮等著死後的封賞不成?!”

郭立仰頭大笑:“看看城外,天津你們攻不下來!”

“我大金皇帝即將親帥二十萬大軍來此,郭將軍,就憑小小的天津,可抵擋得住?!”左企弓信口開河的恐嚇著,作為使節,作為依仗的就是一張嘴和一股氣。

郭立突然露出一絲難以言喻的古怪笑容。他站起身,慢慢的踱到左企弓身前,低頭盯了他許久,直看得左企弓坐立不安的時候,才閃電般拔出腰刀。閃亮的刀鋒在左企弓的頸項中劃過。鮮血如噴泉,如瀑布,噴濺向廳中,左企弓瞪著眼睛呆滯的看著郭立,直到他從座位上翻到下來,凝固在臉上的表情依然是難以置信。

郭立神色自若的在屍身上把佩刀擦淨,收刀回鞘,淡然說道:“那就再試試好了!”

第九章 三國(上)

線前的鹿角柵欄吱吱呀呀地被硬拖開,在凍結的地面T3道黑色的痕跡。 >與左企弓同來的兩名隨從自開啟的縫隙中被用力推了出去。他們的臉部和雙腕都用細麻布裹得嚴嚴實實,但不斷滲出的血水,仍把白色的包紮物染得鮮紅。

被割下來的鼻子、耳朵和雙手就用細繩綁在他們的脖子上,一晃一晃,而他們兩人也同樣用麻繩牢牢的綁在兩頭瘦驢上——金人使節來時所騎乘的駿馬已被郭立和盧克忠笑納,只還了兩頭瘦骨伶仃的病驢作為回禮——雖然騎手沒了雙手無法馭驢,但用竹竿吊在兩頭蠢驢前的兩捆草料,仍引得它們一步步向前跑去。

飢餓的驢子追逐著噴香的草料,在一道道冰坎之間跳躍。隨著驢身上下顛簸,黝黑的驢**上面的幾塊白斑也在不停的晃動,十分的引人注目。如果湊近瞧去,那是根本不是什麼白斑,而用白堊塗上幾行小字,皆是用女真、契丹和漢字三種文字一起書就,其中一頭寫著大金皇帝完顏阿骨打的名諱,另一頭則是大金皇儲、諳班勃極烈完顏吳乞買的名字。

“郭督,完顏斜也今次真的會再來攻城嗎?”指揮台上,盧克忠舉著望遠鏡,看著兩頭驢子奔向十里外金人的營地,一邊問著郭立。

“如果他還想帶兵的話!”郭立平靜的答道。正使給斬了,從人也都割鼻剁手,就算完顏斜也能忍,他下面的兵將卻不能忍。何況,驢**後面的那兩個名字,讓完顏斜也也不敢忍,自己的兄長、主君遭到羞辱,他如何能若無其事?

郭立在東海軍中向以沉穩著稱,趙瑜啟用他擔任天津總督也是因為他做事穩妥。這幾日他辱使斬使,又羞辱金國君臣,自不會是他的脾氣性格突生異變,而是另有圖謀。

當得知誤收了偽帝耶律淳留下的那對孤兒寡母之後,郭立便下定決心不擇手段來挑起金人的憤怒,以引得他們喪失理智,全力來攻。他打算用最短的時間,給金人以最大的打擊。既然金人和宋人都會把手伸向天津,與其等他們聯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