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楊釗愕然捂住腮幫子,倒退了一步,咆哮道,“臭婊子,潑婆娘,你要找死嗎?”
三姐兒冷笑道,“畜生!”
圍觀的人群爆發出一聲聲叫好聲和起鬨聲,蕭睿厭惡地看了看四周,推開眾人走了出去,手指著楊釗沉聲道,“楊釗,堂堂男兒非但不能養活妻子,整日以酗酒賭錢為生,你羞也不羞?”
頓了頓,蕭睿從懷中掏出一張面額為10貫的飛票,在眾人豔羨的口水中,遞給了哭成了淚人的孫氏,“這是10貫錢,嫂子回去買些米去給孩子做飯吃吧,不要再理這等沒有人性的畜生——楊釗,你給我記住,這是我給嫂子和孩子的活命錢,你如果敢伸一個手指頭,我就給你剁了去,不信你就試試。”
蕭睿冷森森的話語像一把刀子一樣,鑽進了楊釗的耳朵,這個雄壯的漢子嘴角一陣抽動,望了望飄然而立氣勢凜然的少年郎,最終還是灰溜溜地躲進了路旁的酒肆中去。圍觀的人群一邊小聲議論著楊家女婿的闊綽,一邊並不盡興地散了去。
孫氏噗通一聲跪倒在蕭睿跟前,感激地說不出話來。
楊三姐兒趕緊又扶起她,安慰了兩聲催她趕緊去買米回家。孫氏千恩萬謝地離去,三姐兒神色複雜地望著眼前的俏郎君,幽幽道,“妹夫好大的手筆,一出手就是10貫,奴家讓你給括弟弟幾文錢,你卻吝嗇得很。”
蕭睿淡淡一笑,撇過頭去,“三姐,你誤會我了。你可能還不知道,括兄如今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