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認得我麼?!”白羽宵很是惱火。她告訴他她失身,被那院子裡的人所救,如今又重遊故地,“你醉成這樣,是想對恩人以身相許麼?”白羽宵莫名氣憤。
就在剛才,他堂堂白家少爺竟被那位神秘人的打手阻擋在外。再過一會兒她若是還不出來,他派來的人大概就要衝進去了。
白羽宵雖然覺得自己的做法像個毛頭小子,很是幼稚,卻無法不為她擔心。
花籽靠在他懷中憨憨地咯咯直笑,“呵呵,夫君生氣啦?!嗯……別呀~人家還沒逗你呢,這麼經不住逗!”
這女人在說什麼?
被花籽弄得一頭霧水的白羽宵顯得十分無奈。此時他說什麼她怕也聽不進去。轉手打橫抱起開始發酒瘋的花籽,“待你清醒我再與你算賬!”
白府北苑
此時主房的紅木門緊閉,幾個丫鬟蹲在門口開始打瞌睡。
屋裡被弄得雜亂不堪。俊美的男子眉頭緊蹙,被身著男裝的嬌俏女人壓在身下,正滿臉通紅地透著大氣。
“你好了沒有?”
“小樣兒,急什麼?”
白羽宵被她弄得不知所措。
這個動作對男人的自制力是為極大的考驗,此時他早已心跳加速,滿頭大汗。
“嗯……還差一點兒……呃,不對,怎麼又纏在一起啦!”花籽停下手中動作,開始耍起賴皮,“不解了不解了,明天再弄好啦,我好睏……”
“你……不行,你這樣我睡不著!”白羽宵翻身將罪魁禍首壓在身下,“我來!”
今晚他快被這個女人折騰死了。一上馬她便靠在他身上摸來摸去,馬車上伸手不見五指,他便沒予她計較,哪知她竟將兩人的腰帶系在了一起,而且一連繫了好幾個死結。
當他當著眾人的面將她抱進屋裡,準備用剪刀剪開之時,她竟說他鋪張浪費。說兩條腰帶換錢至少能買兩個饅頭,可以救濟街邊一個乞丐。他忍耐她,告訴她揚州城內沒有乞丐,貧困戶集中在城外,孰料她說得更為起勁,胡言亂語說她未來要做暴發戶,救濟所有的窮人……
他所有有效的威脅此時全然無用,對她無可奈何,只能任她趴在他身上磨蹭。
白羽宵解得滿頭大汗,倒不是結有多難解,而是身下的女人動來動去的身子惹得他全身燥熱。
“你別動!”
花籽眨巴著眼,憨態可掬的樣子,“為什麼?”他不讓她動,她偏動。
扭來扭去,扭來扭去……
“你……”白羽宵語氣近乎哀求,“別動了好麼?”
於是花姑娘潛意識裡的惡作劇之心大起,開始反調戲銷魂男,“哈哈~喲,害羞啦?來,給爺笑一個!”完全沒有正躺在一個正常男人身下該有的危機感。
白羽宵被她弄得哭笑不得,抓住她在他臉上摸索的小手,“你老實點的話我馬上就能解開!”
花籽捏得正起勁,“美人兒,別岔開話題呀~!來,讓大爺捏捏,嗯……真滑呢~”幾乎將從電視劇裡聽到的橋段通通搬了出來。
白羽宵忍無可忍,“——花籽,這些話你從何處聽來的,嗯?!”手上一個使勁,兩條糾纏在一起的腰帶總算被解開。
花籽雙手圈住他的脖子,“嗯什麼呢?!呀哈哈~小爺還沒碰你就開始叫……嗯,來,讓爺親一個!”說完弓起身子抬頭就在白羽宵臉上啵了一個。
白羽宵眸色一沉: “你……花籽你聽著,你若再這樣,我不敢保證接下來會對你做什麼。”語氣已帶著微喘。
花籽雙目一眨不眨地盯著身上胸膛不斷起伏的男人。
濃密的劍眉微蹙,高挺鼻尖滲出點點細汗,雙唇瀲灩泛著水光,輪廓完美,再配上那對狹長的勾魂鳳眸,簡直是男人中的極品,“果然是個美人兒……”她笑得更歡,雙手變本加厲地在他身上摸索著。
白羽宵低頭,見身下的女人雙頰緋紅,眼波氤氳,嫣紅柔潤的雙唇微微上翹。
想起哪上面柔軟的觸感和甜美的味道,他深吸一口氣,“你到底想做什麼?”聲音已經變得沙啞。
一雙柔若無骨的小手毫不停歇地在他身上游走,“呵呵~我……我想吃了你……”
“你喝醉了
……
置若未聞!
白羽宵制住她的手,“我警告你,再這樣……”
“——欲擒故縱?!哈哈~好嘛好嘛,爺陪你玩……唔……”她後面的話被堵在嘴裡。
白羽宵終於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