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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花籽開懷大笑。移了移座椅靠近李越,模樣神秘,“哪,李兄可知選花魁有人押注這事?”

李越好笑的看著花籽,“此事已是揚州城中公開的秘密。花弟也感興趣?!呵呵~據說是買一賠十!”

花籽嚥下一口唾沫,架起食指,“賠十?!”哪她不就賺了一千兩,“這……這錢未免太好賺了?!”是個人都能看出那位紫沁姑娘更勝一籌。(白芷:哪我不是人啊?!)

李越放下筷子,笑道:“聽芸樓每年選出的花魁實際上並不是以才貌論,而是……”

“造假?!”花籽立刻明白過來。

該是聽芸樓自己悄悄坐莊,先看在哪一位姑娘身上押注的人多,再反其道而行。紫沁技藝出眾,大家大概是經過以往下注的經驗掌握到莊家一貫的手法,一致認為越是有可能成為花魁的到最後越不會被選中,於是紛紛買了其他兩位。未料到最後出乎大家意料,紫沁勝出。

花籽搖搖頭,明辦選秀,暗地做黑莊,這幕後老闆真黑。好在她初來咋到什麼也不知道,不然虧大啦。

李越對她的回答不置可否。

花籽認為自個兒誤打誤撞卻得了個便宜,應該好好慶祝一番。雙手舉杯,“今夜與李兄暢談實屬榮幸,為了紀念你我相識,來,小弟敬你一杯!”

李越笑得溫和,“我一人住在這裡甚感無趣,與花弟交談讓人愉悅,能識得花弟這樣的友人亦是同樣榮幸之至!”說著也端起酒杯與她對飲。

“過獎過獎!”

兩人你敬我,我敬你,不知不覺兩個酒罈已經見底。

花籽趴在桌上,頭頂浮起一個畫面——

哪一千兩銀子不斷在她身邊蹦躂,衝她招手微笑。

“哈哈~”她笑了笑,湊過去揪揪李越的衣袖,“李……李兄,我……我告訴你個秘密,哈哈,不過……你不能告訴別人……”

李越臉色如常,一點也沒有喝醉的跡象,花籽突然靠近之時,身上散發出來的酒香混著女兒家才有的體香清晰的傳入他鼻間。李越身形一頓,隨後偏頭看著她,“我不說!”

花籽指著他笑了起來,“咿,原……原來人人都喜歡聽……”打了個酒嗝,“呃……聽取別人的秘密……哈哈,你也不例外。”

“李越本就是普通人,自然……”肩膀被身旁的花籽重重一拍。

花籽收回手,“你少來,你……肯定不是一般人。”擺擺手指,“嗯……不是……”

“哦?!哪花弟以為我是什麼人呢?”

花籽壞笑著,指著他,“你是……哈哈,我還沒猜到呢!”聲音漸漸變弱,話未說完又趴了回去,悶悶道了句:“不過我的卻不是普通人……”

“那麼花弟是什麼人?”

花籽舉起手來胡亂晃了晃,悶聲道:“我?!你還是別知道了。我……說出來嚇死你!我……我就不是這個世上的……人。”

“呵呵,哪你是哪裡人?”

花籽閉上雙眼,“是……是……嘿嘿,我不告訴你……”嘀嘀咕咕了幾句,看上去像是睡著了。

李越皺眉看著她被秀髮遮住一半的側臉,長指從花籽臉頰撫過,嘴角噙著絲笑,“有趣!”端起酒杯獨自喝下。

“來人!”

“公子有何吩咐?”

“將這位公子送到白少爺身邊去!”

小廝看了眼趴在桌上流口水的花籽,疑惑一向不見生人的公子今夜為何對著這位小公子笑得這般開懷,“是!”

***

表演已結束。舞臺周圍還剩下為數不多的觀眾徘徊不去。

白羽宵站在出口處盯著不遠處那被個被兩名小廝幾乎架著走,腳步凌亂的女人。眼底隱約醞釀著溫怒。

花籽感覺地面一晃一晃,周圍景物也跟著旋轉起來。腳下一高一低,總踏不實在,頭暈得厲害,“去哪啊?哎對,你這酒上頭還真快,呵呵,我差點就喝醉了呢!”

感覺身旁的“支撐物”突然自動移走,花籽皺起眉頭,“借我靠靠呀……”還沒說完,手臂貌似被人一把抓住,力道之大,捏得她手臂發麻,“誰啊?”正要發作,身子一偏已經重重地撞進一個結實的懷抱。

花籽趴在白羽宵身上,像小狗一樣嗅來嗅去,感覺這股好聞的味道有些熟悉。揚起下巴甩了甩腦袋,視線鎖定在白羽宵下巴優美的弧度上,“真好看!”說著手不老實的伸上去摸了摸。接觸到他微微上翹的眸子,總算認清眼前人,“呀~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