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把毛巾放下,抽了抽鼻子,發現血已經止住了,立刻狂氣大發。
他擦了擦鼻子把毛巾扔到地上,拎過錦兒摁倒在床上,“嗯?小錦兒你膽子越來越大了?!你是第一個敢打朕的人啊,嗯?!不給你點顏色看看……”
錦兒心驚膽戰地想往後縮,被吳天賜用膝蓋壓住了腿,他紅著眼圈討饒:“皇上……”聲音軟軟糯糯,帶著一絲哭腔。
吳天賜腦袋轟的一聲炸了,他俯下/身吻住錦兒的耳垂,一手撩開錦兒的外衫,含糊道:“打了朕就想逃嗎?沒門!”
正當這春意盪漾的時候,外面傳來魏公公焦急的聲音:“哎喲,郡主,您不能進去,皇上正午休呢……”
錦兒瞪大眼,猛地推開吳天賜,跳下床手忙腳亂的套衣,小聲驚叫:“哎呀,郡主來了,郡主來了。”
吳天賜攏好中衣,氣極反笑,“這丫頭太不懂規矩了!讓她進來看看死心算了!”
錦兒還來不及阻止,就聽到吳天賜吼道:“小魏子,放她進來!”
錦兒嚇得心臟都要停了,一轉身就要從窗戶逃走,被吳天賜一把拉住。
急紅了眼的小貓又是一拳過去,吳天賜猝不及防地後退兩步,錦兒趁機攀住窗戶逃走了。
吳天賜驚愕的瞪大眼睛,撿起地上的毛巾捂住鼻子,“死小孩!越來越放肆了!”
半夏蹦蹦跳跳的進來,獻寶似的捧著一個香囊,興沖沖地:“天賜哥哥,你看我給你繡的香囊……”
她疑惑的看著吳天賜,問道:“天賜哥哥,你流鼻血了嗎?”
吳天賜按著毛巾,甕聲甕氣地應道:“嗯。”他吸吸鼻子,恨恨地把毛巾一摔,“
真是反了!”
半夏踮起腳,用小手絹去擦吳天賜臉上的血跡,“天賜哥哥,你在說誰呀?是錦兒哥哥嗎?我剛剛看到他了。”
吳天賜接過手絹,胡亂擦了下臉,沒好氣道:“嗯。”心下無語,小笨蛋,逃跑居然還從大門出去……
半夏心裡直犯嘀咕,難道是他害得天賜哥哥流鼻血的?而且錦兒哥哥為什麼看到我就跑啊……
小鸞認真的思索,“哥們兒,你難道懷疑小美人還喜歡徐翰之嗎?”
江逸揚踱了幾步,搖搖頭,“沒啊”
小鸞疑道:“那你幹嘛還一副神遊物外的樣子?都說了是誤會了,你難道不相信小美人嗎?”
江逸揚深深地嘆了口氣,“拜託啊哥們兒,要是你看到茯苓抱著另一個女的,你難道一點都不會不高興嗎?”
小鸞一腳踹翻他,怒道:“日啊,幹臭小子什麼事?!說話不能好好說嗎?”
江逸揚連連討饒:“我錯了大姐,我錯了。”
小鸞滿意地拍拍手,回到正題:“雖然剛開始會心裡不舒服,但是小美人都那麼解釋了,你也該原諒他吧,別對他這麼冷淡嘛。”
江逸揚找不到話反駁,氣悶道:“我原諒他了啊,還不能讓我生會兒氣啊。”
晚些在竹裡喧,連艾葉都看出江逸揚的心不在焉。
他這幾天被艾嵩管得很緊,很久沒有找過徐翰之,每天也是很晚了才化為狐咪形回到蘭陵居,早上把江遙蹭醒以示自己一直在這兒,然後就跑回竹裡喧,日子可謂過得心驚膽戰疲勞不堪。
艾葉想不出自己的計劃出了什麼紕漏,便試探問道:“江公子,你看上去好像有心事啊。”
江逸揚晃動著酒杯,苦笑道:“原來連艾葉也看出來了嗎?抱歉,好不容易一起喝酒,我還老想著別的事,我自罰一杯吧。”一飲而盡後放下酒杯,懶懶的靠在椅背上,半眯著眼。
艾葉近乎著迷的望著他陽剛英氣的面容,只一瞬間就清醒過來,掩飾的輕抿了一口酒,“江公子有什麼煩心事,不妨跟艾葉說說,說不定艾葉也能幫上忙。”
江逸揚微微一笑道:“沒什麼事,喝酒。”
艾葉端起酒杯,低頭啜飲,眼中精光一閃而過,心下琢磨,看來無論如何也要去找一次徐翰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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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帷望月空長嘆
出門前,江逸揚洗了把臉,額髮被水沾的溼漉漉的。正想隨手抹掉,一轉頭,江遙獻寶似的碰上毛巾,忽閃忽閃著丹鳳眼。
江逸揚瞟了他一樣,拿過毛巾隨便擦了擦,套上外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