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柔和的目光嗎?
蘇樺也是愣著看著嚴劍,兩人就這樣望著。
突然隔壁座的一個外國人開口了:“You’re a lovely couple。”說完笑著。
蘇樺趕緊擺手,說道:“No,no,we are just friends!”回頭看著嚴劍,一臉笑意的,也不知道明不明白那個外國人的話。
突然嚴劍伸手把蘇樺的頭移向自己,在蘇樺的唇上輕點了一下。那個外國人看著直笑,一副就知道是這樣的表情。
蘇樺被親完,瞪了嚴劍一眼,這人怎麼老是喜歡突然親別人?甩甩頭,不是,這不是重點,如果說上次還可以解釋說嚴劍是剛睡醒迷糊著的,可是這次他、他是醒著的!
蘇樺心裡翻天倒海,嚴劍卻還是握著蘇樺的一隻手,閉目養神。下飛機前,蘇樺還是處於懵的狀態的。一下飛機,刺骨的冷意卻把他滿腦的胡思亂想都凍冰了,站在機場裡,看著那些孩子總有著父母跟在身旁,給他們披上厚厚的衣服,蘇樺卻突然想起自己小時候的事情。
他在家裡,是最不討好的一個,經常被人罵作狐狸精的孽種,他不是不氣的。冷的時候也沒有人會擔憂自己,餓的時候也沒有擔憂自己,即使他學習再好,都不過是一個孽種。
於是寒冷的冬天裡,總是紅著鼻子和耳朵,在風中等著媽媽的回來已經成為蘇樺的一個童年烙印,揮之不去了。想想這一路走來,自己都無法想象如果自己再來一次,那會是一場什麼樣的感受。
正在一個人思緒飄渺的時候,突然一件大衣罩下,一隻手繞過他的背後,把他靠進一個溫暖厚實的懷裡。蘇樺抬眼一看,是嚴劍。後者此時含著怒氣:“冷也不知道披件衣服!”
青年愣愣地看著他,而後喃喃道:“劍哥,謝謝。”
嚴劍擰眉:“說什麼呢?”
“咳咳,沒事;去找住的地方吧。”乾咳一下,蘇樺岔開了話題。
左手拉著箱子,右手拉起蘇樺的手向前走。蘇樺掙了一下沒掙脫,便也由著嚴劍了。
於是寒冷的中國首都,出現了這樣一個情景——一個長得特別俊俏的青年被一個高大挺拔的男人牽著手走在街上,青年還疑似穿著男人的大衣,直惹得周圍的人側目。
不是沒感受到被人的眼光,然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