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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前,彼此看了一眼,便又斯文的吃起來,彷彿竄上桌子的,和坐在桌旁用餐的,是兩對人一樣。

吃飽喝足,天色仍是不亮堂。白顧靖想著自己說了故事給若蘭,但是還沒有還一個故事,這樣的事情,讓人難以接受。白顧靖覺得吃了虧,就主動問起若蘭的過往。

就像仇英說的那樣,若蘭經歷的事情,要比白顧靖慘上很多,一向心軟的白顧靖,聽了那樣的故事,除了惋惜,就是眼中滿溢的眼淚。天明雞叫,老鴇看著白顧靖很有精神的走出若蘭閨房,熱情的上前詢問這位金主是否滿意。白顧靖撇撇嘴,問昨日留下的銀兩可還足夠。老鴇也算誠實,說可以用上許久,白顧靖動了動腦子,說要若蘭的房只有自己才能進,旁人不許。老鴇也就答應了,新來的姑娘,還沒有這麼配合的,若蘭也算是給老鴇添了光。

就這麼著年少的白顧靖,讓若蘭過上了一陣子安穩的日子,這一來就是三年光景。白顧靖時不時的會到青樓,找若蘭聊天吃茶,兩個人相談甚歡。若蘭會給白顧靖彈琵琶聽,白顧靖也就興起回去白府拿上心愛的玉簫,吹上一曲作為回應。每每若蘭想用琵琶與玉簫相合時,白顧靖都會馬上停下來。說琵琶聲和玉簫聲不能混在一起,各有所長,卻是難以相容的。那個時候,若蘭心中都會有一陣酸楚,不過嘴上不說罷了。白顧靖年齡比若蘭小,想法也幼稚一些,來不來在白饒哪裡吃了虧,或者捱了打罵,白顧靖都會到若蘭這裡訴苦,聽著若蘭開導。

白顧靖視若蘭為姐姐,由於身份原因,也都沒有相告。賜婚之事以前,白饒似乎預示了什麼,和白顧靖幾次淺談。白顧靖胸中苦悶,尋到若蘭,若蘭卻比白顧靖更為心傷。白顧靖說無論如何也要為若蘭贖身,即便自己沒有那麼多錢,也要用其他的辦法幫著若蘭贖身。恰巧苗素心尋得若蘭的蹤跡,苦尋三載終於找見。若蘭告訴苗素心,白顧靖一早就想為自己贖身,同時若蘭也告訴苗素心,她已芳心暗許白顧靖。作為若蘭的好姐妹,苗素心是為若蘭高興的,她讓若蘭轉告白顧靖,晚上到山中商議贖身流程。若蘭不解為何要到山中商議,便也沒有多問,如是轉告白顧靖相關事宜。

白顧靖如約找到那處山洞,見到苗素心,讚歎她的膽識,兩人就解救若蘭的問題交換意見。白顧靖沒有足夠的贖金,為若蘭贖身,隨時將軍之子,卻無縛雞之力。苗素心憤憤離去,白顧靖看著苗素心為若蘭準備的衣物發呆。忽然一道明晃晃的光芒,頓覺腦袋被重物擊倒,巨痛難耐,倒在石床上。

再醒來,就是白顧靜所經歷的事情。

“可是讓我說中了?”仇英的聲音,將白顧靖從那些舊事中喚了回來。

往事一幕幕,更加堅定白顧靖對若蘭的情感,唯有友人二字,再無其他。白顧靖堅定的說道,“師伯錯意了。顧靖雖與若蘭姐交好,此情不曾越過友字半步。現為若蘭姐贖身,也是早在計劃之列,然無妥當安置之處,一直拖沓罷了。現,顧靖煩請師伯收留若蘭姐,待時機成熟,顧靖定當為若蘭姐尋得一良人……”

仇英長吁一聲,“顧靖,你與你娘還真是一個模子裡刻出的兩個泥人。”當年若不是顧青勸說,夏靜也就不會與蕭昂結合吧。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到底還是自己有責任在先。“這人我可以幫你收留,這命運還是讓若蘭自己掌控吧。”

“……”仇英的話,似乎有著弦外之音,白顧靖一時搞不清來龍去脈,卻也能知曉,和仇英的過去逃不開干係。仇英答應照顧若蘭,已是幸事,至於其他,來日在想報答的方法。

“顧靖多謝師伯!”

“先別急著謝我,如何為若蘭贖身,你可是想好了?”仇英追問,“就我所知,你爹白饒可沒有那麼多錢給你的桃花事件買單。”

“師伯說的是,這還得找師伯幫忙,”白顧靖很是自得的彎彎唇角,從懷裡拿出一紙藥方,“師伯可知如何調得這味藥?”

仇英接過藥方看著,白顧靖則是瞟著園子裡種的那些奇花異草。仇英哈哈大笑,“真不愧是我師弟的孩子,好,我就為你調。何時要?”

“當然越快越好。”

“就依你,三日後來取吧。”

仇英辭別白顧靖,揹著竹簍上山尋藥。白顧靖留給仇英的方子,是一劑搞怪的藥,它可以讓一個人的容貌,瞬間毀損,起滿膿包,一旦停藥,悉心保養,倒也可以恢復本來容貌。這方子難查,知曉的人也不多,一般的郎中是可以瞞過去的。

三日之後,白顧靖如約取藥。翌日,若蘭滿臉膿包,老鴇甚是驚恐,為怕是什麼疫病,傳染其他,請的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