姍額頭輕輕的擦了擦。
“我的好閨女,娘給你吹吹,吹吹就不疼了。”夏靜當真對著蕭姍的額頭,輕輕的吹了兩下。
也不知道是心裡作用,還真是吹的作用,疼痛的感覺,漸漸弱了下來,幾乎也不怎麼疼了。蕭姍窩在母親懷裡,不再往前走,抬頭看著飛得更高的風箏。蕭昂看不到女兒,有些著急的喚著蕭姍的名字。窩在母親懷裡的蕭姍,捨不得離開母親的懷抱,又不想失去與父親一同放風箏的喜悅,就要母親抱著自己往父親的方向去。
夏靜笑著抱著蕭姍往前走,蕭姍覺得夏靜走的慢,半路就要求下來,自己往前跑。還不待蕭姍跑到蕭昂身邊,父女兩個就被夏靜叫了回去。現在想想那時候的母親,或許就已經察覺到什麼了吧。說好的一日之遊,變成半天的休閒。蕭昂收了風箏,還未盡興的蕭姍嘟著嘴,夏靜抱著蕭姍坐進車裡。
蕭姍清楚的記得,母親對父親說,官場如戰場,萬事還要多加小心。當天下午,蕭姍像往常一樣,被父親要求在書房裡習字,父親一個人在院子裡為花草澆水。聽得嗖的一聲,有什麼東西飛進院子裡,跟著就聽到托盤與茶碗摔倒地上的聲音,蕭姍跑出來,就見著父親懷裡抱著母親,母親的身體被一隻長箭刺穿胸膛,身前一片鮮紅。父親叫著母親的名字,眼裡滿是淚水。蕭姍跑出來,哭著喊娘,她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