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聲細語地安慰你,這樣真的好嗎?
在場完好的幾個人都忽視了正在地上哀號的兩個人。
坐在角落的老人突然問道,“你是薛家莊的薛紅紅。”
“不愧是白衣神耳英老前輩。”薛紅紅十分有禮地向老人行了一個晚輩禮。
老人笑呵呵地受了,並且示意一旁的下人將地上的萬人敵與生死判抬下去救治。
金伴花仍是坐在那裡,單手託著腮,目光柔和且迷離,霧濛濛的,像是帶著一絲水汽,真是不勝嬌羞啊。
薛紅紅嘴角抽了抽,美玉美人,真是好一個白玉美受,美人嬌憐欲棄,這副樣子真是讓筆直筆直的男人都甘願變彎。
薛紅紅拿起桌上的短箋,短箋此時平鋪在光亮的大理石桌面上,自粉紅紗罩裡透出來的燭光,將淡藍的紙映成一種奇妙的淺紫色,也使那挺秀的字跡看來更飄逸瀟灑,信上沒有具名,卻帶著鬱金香的香氣,這縹緲而富有詩意的香氣,已足夠說明這封短箋是誰寫的。
這個像是情書節奏的風格,真是讓人無語,薛紅紅有些惡趣味的想如果那個傢伙看到金伴花這個白玉美人究竟是會偷人還是偷玉。
若是偷人,這張短箋還真是楚留香送給金伴花的情書。
盜帥愛銷魂,月夜暗留香。
楚留香。
江湖上近年名頭最盛的小偷,大盜,最大的善人,最無可厚非的大俠。
薛紅紅像是不知道一般,將短箋上的字慢慢地念了出來。
“聞君有白玉美人,妙手雕成,極盡妍態,不勝心嚮往之。今夜子正,當踏月來取,君素雅達,必不致令我徒勞往返也。”
她嘆了一口氣,“看來他要定了這白玉美人了。”
“你還會害怕一個小偷。”金伴花頗為打趣地飛了薛紅紅一眼,薛紅紅神色不變。
“就算如此,總歸是要見識一下這位強盜中的元帥,流浪中的公子。 ”老人眯起眼睛一笑,這笑聲讓有些沉重的氣氛變得緩和起來。
金伴花突然笑道:“聞得江湖人言,英老前輩只要聽到一人的呼吸之聲,便可辨出那人是男是女,有多大年齡?是何身份?無論是誰,只要他的呼吸聲被英老前輩,聽在耳裡,就一輩子再也休想逃掉,無論他逃到哪裡,英老前輩都追查得到。”
“江湖傳言總是有幾分虛假的。”老人的眼睛眯得只剩下一條線。
一旁的薛紅紅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