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彥彥?”許櫟風一下從沙發上跳起來,原來李蕭然說得是這事兒,他居然是個喜歡男人的,“賀彥?”
“你叫什麼叫,我倆兒都一樣,”李蕭然很不屑地切了一聲,“跟你說的,別杵在哪兒了,趕緊行動。”
“那他自己不回來的,關我什麼事兒。”
“我還不知道你們那些破事兒。還有就是你,別在那裡磨磨嘰嘰,你都多大年紀了還沒人家小孩主動。只要你稍微表示一下,他立馬就可以向你撲過去。”
掛了電話,許櫟風有點動搖,他知道方秦脾氣倔,要讓他低頭不知要等多久。可重要的是,真如李蕭然所說,他還是喜歡自己的?
許櫟風不敢肯定,畢竟方秦對自己的態度早就轉變了很多,而且不是說現在和那個漂亮的男孩兒相處得很好嗎?
要是自己貿貿然跑去找方秦,搞不好還會自取其辱了。要是不去找他的話,這樣乾等著也不是辦法。況且這些衣服……
誒,許櫟風想到一個辦法。就接送衣服為名去瞧瞧。要是他沒有像和自己多說話的樣子,那就什麼都不用在猶豫了,沒戲了。許櫟風無力地想,要是發展好的話,他不想再這樣冷戰下去了。
許櫟風覺得,他對方秦是有那麼點意思的。
就這一次吧。把該搞清楚的都弄清楚。再這樣含糊不清下去加上每天的胡思亂想,遲早要和什麼狂想症多慮症攀上點親戚關係,所謂心病還需心藥,還是早點去治了得好。許櫟風知道自己天生不屬於軟磨硬泡的人,經不起一些風霜雪雨的摧殘鞭打。
許櫟風看了看日曆,馬上方秦他們學校就要放月假了。他把方秦的衣服都打包收好裝進袋子裡,到那天了就給他送去。
這天下晚自習,方秦和賀彥衝在人潮前面去吃宵夜。剛到小吃攤佔下位置就看到對面一女子吃得驚濤駭浪。
方秦覺得熟悉。但那女的穿一身跆拳道服,蓬頭垢面的樣子,還含汗水泠泠的,不太好認。
兩人都有些驚恐地看著那女人,只見她把比臉還大的湯碗捧起來,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