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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半夜覺得有什麼東西晃眼,我將眼睛睜開一條縫,發現是床邊放著的靈玉發出的綠光。我一個激靈,翻身起來的時候看見一個白影從我床前飄過,徑直朝著洗手間的方向飄去。

我拿著靈玉緊跟著追了上去,那個白影衝進洗手間後就消失不見了。

可是手中的靈玉依然綠幽幽的,我知道它一定還在我附近。

下一秒,洗手間的門砰地一下自動關上了。我一驚,轉身擰了擰門把手,無論如何都不能將其開啟。

一陣陣水霧在密閉的空間中騰起,最終模糊了洗手間的大圓鏡。

我心裡一慌,握住靈玉念動了招魂咒。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咒語在境外不管用,還是我記錯了當中的讀音。總之我念完了一段後,靈玉連半點反應都沒有。

與此同時,那一股水霧逐漸淡去,在大圓鏡上赫然出現了四個水寫的大字:“救救小雅”。

我還沒回過神來,靈玉的綠光褪去,恢復了最初的通透潔白。

我盯著那四個字,越想越覺得不對勁。片刻之後,我衝出去敲響了隔壁李小雅的房門。可是根本沒有人前來開門,反倒是這陣仗把景澤和徐司機都給驚動了。

他們跑出來問我怎麼了,我長話短說:“小雅怕是出事了!”

徐司機聞言臉一白,當即後退兩步衝上去撞開了房門。

我率先一步趕了進去,就看見李小雅穿戴整齊地躺在床上,手腕上被割破的傷口不斷湧出鮮血,刺目的血液一點點滴在白色的地毯之上。

我見那地上的血液還未凝固,趕緊跑上去探了探她的鼻息,發現她可能也是剛割腕不久,現在還存著一絲氣息。

徐司機將李小雅抱起來跑下了樓,我心裡擔心便跟著一起到了醫院。

幸好發現及時,醫生經過搶救總算是將她從死神手裡拉了回來。

徐司機聞言也鬆了一口氣,他先是給徐億寒打了個電話彙報情況。結束通話電話後他面露尷尬,我忙問他怎麼了。

他沉默了片刻才告訴我:“大少爺從前很寵李小姐,可是這兩年卻突然跟變了個人似的。他剛才說自己在睡覺,沒功夫管這些,讓我自己處理。”

我一聽這話心中無名火頓生,即使李小雅不是徐億寒喜歡的女人,可是好歹也算是個乾妹妹。如今出了這種事,他居然連半分關心也沒有!

我雖然生氣,但是畢竟也管不了人家的家事。只好長嘆了口氣,回到酒店補了場瞌睡後,又去醫院看李小雅。

中途的時候,我和景澤說起過昨天見到的白影。他在聽說我念招魂咒無果後,告訴我那白影並不是鬼魂,或許只是一縷意念強大的魂魄。

一個小時之後,李小雅總算清醒了過來,一睜開眼就四處掃視了病房一圈。

我知道她是在找徐億寒,不忍讓她傷心,便說:“徐先生之前來過了,只是你當時還沒醒。”

可這番話並瞞不了她。李小雅苦笑了兩下,淒涼道:“你不用騙我,他不會來的。”

我看見她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的臉,忽然猜到了什麼,詫異地問她:“小雅,你就是為了他自殺的?你這又是何苦,天底下比他好的男人多了去,你……”

李小雅打斷我的話:“我這輩子恐怕再也不會喜歡上別人了。”她心灰意冷,拉著我的手無助地哭道,“葉罄,如果一個男人在你身上下了情蠱。可是他又百般折磨你,是不是就說明他恨透了你?!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為什麼他會這樣恨我!當時我想,如果我死了,他是不是就能永遠記得我。”

我還沒弄清楚她說的“情蠱”是什麼意思,就聽見一陣玻璃杯落地的聲音。

徐司機手中的牛奶杯摔碎在了地上,在他的身前,寶爺怔怔地望著李小雅,表情變幻莫測。

徐司機眼力甚好,表情尷尬地說出去重新溫一杯牛奶,隨手帶上了門。寶爺步履沉重地來到病床邊,拉住了李小雅的手痛心道:“小雅,你剛才說的都是怎麼一回事?”

最後從李小雅斷斷續續的話語中,我知道了事情的始末。

李小雅和徐億寒的父母是世交,兩人是從小玩到大的青梅竹馬。徐億寒是個富家公子,脾氣上難免傲氣了一些。可是他卻對李小雅很好,這麼多年來一直寵愛著她。李小雅也一直把他當作親哥哥對待。

李小雅十六歲那年,徐億寒十八歲。

她放寒假時又來到泰國找徐億寒,兩人約好一起去芭提雅的海邊度假。可是他們剛到芭提雅不久,就發生了意外。一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