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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而且凌若水明明躲過了,明明側身了,也就是說,凌若水是故意的,是她自己故意掉進去的。李芸宸終於理清了所有,抬頭不再躲避南宮磷的眼,義正言辭地辯解:“對,是她故意的,是她故意掉下去,她想要陷害我,凌若水那個賤人她才是最卑鄙的。”

李芸宸毫無形象地破口大罵凌若水,如火的鳳眸盯著南宮磷的懷裡笑得奸詐的凌若水,然而南宮磷卻沒有看到懷中凌若水唇邊一抹得意得淺笑。

賤人?居然敢罵她賤人?南宮磷臉沉得更陰了,拳頭不自覺握緊握緊,手上青筋若隱若現,幾乎一字一字從胸腔中嘶磨而出,“誰給你權利叫她賤人了?”南宮磷殺氣翻湧,“你說的本王一個字也不信,看來本王平日裡太放縱你了,居然敢對本王的人這樣。”

凌若水與李芸宸齊齊看向南宮磷,南宮磷居然說凌若水是‘本王的人’,還說的那麼順其自然,仿若那就是個事實,凌若水心底生出一絲異樣的感覺,卻也只是一瞬而過。然而李芸宸確實心裡一滯,王爺居然承認凌若水是她的人,那意味這什麼?難道王爺真的喜歡上了凌若水?不可能,凌若水是王爺的仇人,王爺怎麼能?凌若水那個賤人,憑什麼,憑什麼迷惑王爺?那是她愛了許多年的人,誰也不可以搶走,誰也不可以!心仿若不受控制般,李芸宸生出一種想毀滅凌若水的念頭,那種痴念只是一瞬便在她心裡紮了根,迅速生長,然後盤踞了整顆心臟。

“王爺不信任臣妾是嗎?”李芸宸臉上出現一抹無力,一抹悲涼,“我再說一遍,真的不是臣妾,王爺,臣妾確實想將她推進去,可是她躲開了,真的躲開了,她會掉下去,與臣妾一點關係也沒有。”

李芸宸如實說出了所有,她已經沒有退路了,只能對王爺攤牌,只要能揭穿凌若水那個賤人真正的虛偽面具,她也不介意說出事實。

“就算是她自己掉下去的,你居然存著害她的心。”南宮磷頓了一會兒,堅決如鐵地說,不帶一絲猶豫,“同樣不可饒恕。”

這話一出,李芸宸雙眼忽然就暗淡了,她臉上湧出濃濃的落寞,與無力,還有什麼好解釋的,王爺已經完全偏向了凌若水,無論怎麼解釋,無論事實是什麼,王爺她都不會在乎,他只在乎那個女人,只在乎她。這個認知無疑是宣判了李芸宸死刑,她心底湧出一陣徹骨的冰冷,淹沒了她。

凌若水睜開原本半眯著的眼,抬頭看著南宮磷,這能看見他的側臉,一張熟悉的側臉,曾經她最愛又最恨的南風的臉,在陽光中居然那麼陌生,仿若是南風,又仿若不是,她迷惑了,為何這張臉會突然這麼陌生,不再與南風的臉重疊,只是他的臉——屬於南宮磷特有的,可是為什麼那種微悸的感覺卻那麼相似,曾經對南風的那種感覺竟然越來越清晰了,好像那顆沉靜了許久的心又開始沒有規律的跳動。為何?為何她會分開南宮磷與南風的臉,卻清晰了同樣的感覺——曾經被她定義為心動的感覺。

臉南宮磷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說出這麼一番話,幾乎是脫口而出,根本沒有經過大腦就這麼說出去了,連他自己也不知為何,沒有理由,沒有道理可言,南宮磷心裡不知道這究竟是因為什麼,他只知道,這個世界上誰都不可以傷害凌若水,誰都沒有權利,因為誰都沒有權利讓他心痛,讓凌若水痛就是讓他痛,所以誰都不可以。

“王爺……”李芸宸幾乎失魂落魄的呢喃出聲。

“好像最近軍營又死了一個軍妓。”南宮磷突然決然一笑,一抹嗜血的弧度,“那宸側妃去慰勞一下勞苦功高的將士們可好。”

“不,王爺,不要。”李芸宸不可置信地看著南宮磷,她不相信,不相信那個男人會這麼對待自己,她是他的妃啊,她怎麼忍心為了那個賤婢這麼對待自己,不!李芸宸不斷地搖頭,眼睛裡沒有絲毫光彩,暗淡的好像一潭死水,她顫抖著開口,“不要,王爺,我是你的妃子啊,你怎麼可以將我送去軍營充當軍妓?怎麼可以?”

“從現在開始就不是了,這天底下沒有什麼是我南宮磷不可以的。”南宮磷決絕地說著,語氣裡是絲毫不容置否的態度,狂妄而霸道,仿若他就是這個世界的主宰,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南宮磷不帶感情地吩咐一旁的侍衛,“來人,將這個女人給我送去軍營。”

一旁的侍衛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這可是王爺的側妃啊,說送去軍營就送去軍營,未免……南宮磷一個冰冷眼神投過來,眾侍衛背脊一涼:好強的氣勢啊。

眾侍衛立馬俯身尊命,絲毫不敢再遲疑,架起一旁失神的李芸宸:“是,王爺。”

“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