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實在是最近祁承軒總會差人送來好東西,而包大通總會配上一車的話,厲景琛耳朵都起繭子了。包大通見厲景琛不感興趣,卻沒有停下要說的,端著手中的甜瓜放在厲景琛身旁的小几上,“主子千叮嚀、萬囑咐,讓廚子做出最好的美味來,保管公子喜歡,不過最鮮的還是水煮,蘸上一點兒香醋,味道好極了,公子您吃了,身體好得更加快。主子也不容易,這晉州的天也怪怪的,得來一籠子白蝦也很困難。聽說前段時間這裡連著下了一個月的雨,斷斷續續,下得人心煩意亂,後來這雨不下了吧,太陽又變得火辣辣的炙烤著大地,出門一趟,都覺得自己在蒸籠裡頭待著。”
不用包大通說,厲景琛待在院子裡頭都知道外面的氣候有多差,今年的天特別的怪,特別是長江中游一帶,一開始大旱、幾月滴雨未落,後來又下起了磅礴大雨,直至大雨成災、變成洪澇,現下天又幹了起來,太陽火辣辣的曬著,明明已經是九月,夏日漸過、秋爽漸來,而以目前的情況來看,秋日的涼爽絲毫沒有登門的打算,連秋季的豐收都變得疲軟,田地裡的莊家沒有往年的一半好。
厲景琛閉著的雙眼動了動,這一年在他的記憶中尤為的鮮明,不僅僅是長江一代爆發了嚴重的災情、形成流民亂,也不僅僅是祁承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