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我沒其他意思。以後那舞我不跳便是了,而且我也沒跳過呢。”林秋穗委屈道,是真的委屈啊,一場沒賺到就被他逮住了,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吳正胥哼了一聲,推門出去。“給我好好想想。”
吳正胥出了門便帶著清風下樓,怒氣衝衝的,那些正在大堂裡和客人親親我我的姑娘們,紛紛都抬起頭看,怕是芙蓉犯了什麼惹著吳公子了吧,這下好了,看那吳公子恨不得把樓梯踩穿的勁頭,芙蓉大概沒幾天好日子了。
眾人裡有同情有嗤笑有等著看笑話的。
吳正胥下了樓,便給清風說讓清風拿一千兩銀票給張麗華,繼續把芙蓉留著別誤錯了意思。
心想,倒是那女人,該治一治了,給她點好日子便蹬鼻子上臉了。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真心卡文啊。對不住大家。
大家聽聽宋冬野的董小姐。昨天我在選秀節目上看見別人唱這首歌,挺好聽的。
晚安。薩朗嘿呦。
☆、憤然離去
那位戾氣十足的男人走了之後,只見一個男子正若有所思地看著大門,雖然那男人已經走遠。
那個男子回過頭來問懷中的女人。“那是吳大人吧,不知吳大人這是怎麼了?”他低頭看向懷中的人,發現懷中之人正在失神,這個男子抬起頭也跟著她的目光看過去,只見樓上一個不施粉黛著著一身素衣的女子正站在房門口看著門外不知是想什麼,眼神純淨又帶著些淡泊,看了一會才翩翩轉身回了房內,房門關上,只給眾人留下一個背影。
這個男子突然推開了懷中的女人,跟方才的那個女子比,這個女人真的是黯然失色。最重要的是,那個女人竟然有本事讓吳正胥吃癟。
雖是他已改名換姓,也跟了主子有了些小錢有了些指揮人的權勢。
可一年了,他只要在夜半時分醒來,左手隱隱作痛的時候,心頭都是對吳正胥的恨。
不過是兩千兩,他可以責罵自己趕走自己,可卻狠心地不顧情分毀了自己的手,這件事他永遠也放不下。午夜夢迴,都想好好報了這個仇。
可是吳正胥是何許人也,他何時才能出了這口氣。
方才那個女子對吳正胥應該很重要吧,若是他嘗過的女子被別人沾染了,他怕是會生氣吧,會難受吧。
那便借他人之刀吧。
這個男子盯著二樓緊閉的房門,想來想去突然想到個好主意,也無心去顧旁邊的那個俗氣的女人,直接丟下了五兩銀子就走了。這個俗不可耐的女人也就值這個價錢了。
若冬看著桌上的五兩賞銀,臉上露出厭惡的神情,區區五兩銀子便在這裝的跟大爺似的,耽擱了她補覺的工夫讓她察言觀色伺候半天,若不是看他是柳太師家的公子手下的人,她才不會下來,若冬打了個哈欠招呼了小廝把桌子上的瓜子點心收了,一慢一慢得掀著裙襬上了樓,道“有客人點我的名,你便去我那裡喊我,我歇一歇。”昨日那錢老闆真的太能折騰了,生怕虧了錢吧。若冬又想,她輾轉於數不清的男人之間才能吃飽穿暖,可許多事還是身不由己,倘若她能有芙蓉那樣的運氣可多好,不知要多享多少福。
吳正胥摔門而出之後,林秋穗趕忙跟了出來,她說不出當時的心情,只知道看著吳正胥生氣,她的心裡很不好受。
難道他是真的很在意自己麼,自己一門心思要離開這裡離開他,真的太狠心了。
林秋穗出門看著他的背影從自己的視線裡走掉,他的背影在說他很難過是麼。林秋穗低下頭看了看大堂裡的女人們在過來的較早的客人之中穿梭著,忙碌著,陪酒賣笑,有些心酸有些同情,林秋穗轉身進了屋。
慶兒趕忙道“姐姐,這可怎麼辦,爺他好像真的生氣了。”
林秋穗也沒有力氣,誰讓自己節外生枝,本來還糾結著要不要拋下他獨自跑路,這下她不用想了,怕是他該找人死死盯著她了。
“我們能有什麼辦法,這件事也是我考慮不周全,在他眼皮子底下把他當傻子。”
慶兒也知道林秋穗這件事做得很窩囊,為了掙幾個錢竟會想到在這尋歡樓跳舞。
林秋穗那個苦惱啊,苦苦練了一年,早知道還不如拿那些時間多做幾件衣裳。
慶兒趕忙道“那這舞衣怎麼辦。”
“慶兒,你去叫張媽媽過來。”林秋穗答非所問。
看來計劃已久的登臺演出就這樣灰飛煙滅了。
張麗華跟小廝吩咐了,只要吳正胥一走就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