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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良實,我至今不曾有疑。”

溫玉侯若有深意的看著展昭,揶揄道:“沒想到忽如寄在遭世人所棄時,還有人肯承認與他的關係。”又說:“展南俠很是顧戀師門之情。”

展昭卻道:“無關師兄弟,展某也會是如此說法。”

“好!好好……”溫玉侯連叫了幾聲好,感嘆了句:“原來世上真有你這般人物!”

“世有妖孽,亦有豪傑……無論豪傑妖孽,溫莊無一不知。”溫玉侯收起棋枰,手裡黑子化為齏粉。他笑看著展昭,說道。“江湖之事恰似江湖的水,清濁難分。”

“溫莊縱知天下事,卻分不清孰是孰非。南俠,看重溫某,也看重溫莊了。”

“展某隻想得知忽如寄所在。此人事關汴梁百姓之安。”

溫玉侯聽完只是大笑,笑聲越顯疏狂。“且不說一人之力,如何撼動此天下!只說天下大亂,民族存亡又如何?展昭,你對我溫莊有何看法?”

展昭冷眼,道:“古肅之風,無限靜好。”

他這話說完,溫玉侯的狂笑聲也停了。“那便是了。我只求獨善其身,溫莊偏安一隅罷。拋卻此間,天下與我何干?”展昭注意到溫玉侯眼裡飛快閃過狠戾的光,面色卻是尋常。

“南俠若是無事,還請走好!”

溫玉侯負手在後,一雙隼目直越過對面青山。

荒荒油雲兮,寥寥長風!

其實甫進莊,展昭就敏銳的察覺到莊內有些異常。

空氣裡總是瀰漫著硫磺味,但看到地上四分五裂的爆竹殘渣,一切似說得通,卻又說不通。展昭向溫玉侯告退,溫玉侯的態度一如對展昭來時那般,毫無殷勤客套。猶自下著自己那局殘棋,揶揄一句。“南俠真是好福氣,趕上今夜的盛宴。”像是被突然提點,溫青眼色一亮。“的確!展昭你既來此,不如見識見識江湖中人的盛宴。看看是不是比你待的宮廷差?”這話無意中就把展昭和江湖中人劃定界限,展昭聽得哭笑不得,正要說話。就被溫玉侯平平淡淡的插將進來:“展南俠不慣觥籌交錯,衣光鬢影的場面…今夜,莊內人難得放浪,怕是入不了官家的眼。”

溫青似是對這話題很感興趣,滿眼輕蔑的掃過展昭。“父親此言差矣!這些場面,展大人說不得還提不起興呢!”說完,還特意問了句展大人可否賞臉?

展昭對這些近似挑釁的話,毫不在意。眸光如水澹澹,笑意溫文有禮。“溫莊主之宴,展某必當赴約。”

可是溫青並不打算放過展昭,故意說了句:“展大人考慮清楚,入宴之人可是要攜禮方得入內。”

溫玉侯似對兒子輕慢的行為很是讚賞,竟肯放縱自家兒子刁難這展南俠。

展昭低眉而笑。

“既見長者,自當備禮。如此,也是應該。”

》》

金華。白家。

白玉堂偏愛高處,他此時就仰躺在槐樹枝幹上喝酒。眼角偶爾一移,見著自己那大侄兒往樹下一過,放開手裡一壺酒。那酒壺直直往樹下墜去,眼見著就要砸到白芸生頭上,底下卻有白影一側,翩翩然轉到了另一邊。而那酒壺已穩穩落到白芸生腳上,白芸生抬腳一掂,那酒壺安然無恙的落在了他的手裡。

“好!不愧是我白玉堂的侄子。”

被自家二叔如此稱讚,白芸生卻只有滿臉的苦笑,抬頭望著白玉堂道:“二叔怎麼上那去了?”

白玉堂卻不接他的話,反而道:“可惜你功夫尚不到家,白白灑了那女貞陳紹。”白芸生一愣,忽覺袖角與靴尖透著些溼涼。低頭察看才知是自己方才動作震落的酒液,心裡嘆了聲自己功夫終究差著一層。

“二叔先下來吧,爹找你呢。”

“不去。”

“玉堂真打算不下來了?”忽然插進一清潤溫和的聲音,白芸生忭然回頭,就見到白錦堂一身錦衣華服,緩步而來。白錦堂看見躺在樹幹的白玉堂,無奈搖頭:“看到你這樣,恍若又見著當年少不更事的你。”

聽到這句,白玉堂臉色微赧。心裡也知道大哥說的是孩子時的自己,跣足攀上了這棵大槐樹,鬧得家丁在樹下哭著求著自己下來……

“只是你如今已上下自由,不比當初那分拙……”白玉堂怕他說出自己當時下不去樹的事情,忙搶道:“大哥,芸生一看就是你教的。乖的沒趣兒!連上棵樹都怕你說事呢。”

“你以為芸生是你?”白錦堂愛憐的揉了揉愛子的頭,漫不經心的說著:“玉堂,上樹都是貓兒的玩樂,不想你在開封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