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韓柏肅容點頭。
椅響聲音傳來,當然是何旗揚坐在案前。
何旗揚嘆了一口氣,顯是想起令他心煩的事。
這時外面傳來一長兩短的蟬鳴。
何旗揚“啊!”了一聲,站了起來。
韓柏伸手在秦夢瑤香肩輕輕一捏。
秦夢瑤點頭表示會意。
兩人都知道來的人是何旗揚的同黨無疑,不過這次卻是要殺死他。
柳搖枝原已得意地躺在谷倩蓮的身側,又起來,將刁闢情抱起,笑道:“小子請你讓張床出來,待柳某享受過後,再夾治你。”
抱起刁闢情,往那張椅走去。
心中的暢美,實是難以形容。
他雖曾姦淫婦女無數,但象谷倩蓮這自幼苦修雙修術又是童陰之質的美女,他真是碰也未碰過。
他和花解語同出一門,都是精於採補術。
若讓他盡吸谷倩蓮的元陰中那點真陽,功力必可更進一層樓。
到了他那級數,要再跨上一步,可說天大難事,所以他不擇手段也要得到谷倩蓮這夢寐以求的珍品。
成功便在眼前怎不教他得意忘形。
來到椅前,俯身便要將早被他封了穴道刁闢情放在椅裡,異變突起。
“篤!”一聲微響下,一枝長槍像刺穿張紙般穿過厚木造的船壁,閃電劈擊那樣標刺而來。
柳搖枝吃虧在兩手抱著刁闢情,又剛彎低身子,加上長槍破壁前半點也沒有先兆,當他覺察時,血紅色的槍頭,已像惡龍般到了左腰眼處。
他不愧魔師宮的高手,縱使在這等惡劣的形勢,反應仍是一等一的恰當和迅速,硬是一扭腰身,將手上刁闢情的屁股橫移過來,側撞槍旁,同時自己往後仰跌。
縱使如此,他仍是慢了一線,大腿血肉橫飛,更被槍鋒無堅不摧的勁氣撞得往另一角落飛跌開去,但已避過紅槍貫腰而過的厄運。
背脊落地前,柳搖枝一拳向紅槍標出的牆壁遙空擊去,這時紅槍早縮了回去,只剩下一個整齊的圓洞,可見這一槍是如何準確,沒有半點偏倚,半分角度改變。
刁闢情屁股開花死魚般掉在地上的同一時間,柳搖枝全身功力所聚的一拳,勁風剛轟在那圓洞處。
“霍!”圓洞擴大,變成一個拳狀的洞,旁邊的木壁連裂痕也沒有一條,柳搖枝這一拳力道的凝聚,令人咋舌。
壁外毫無動靜。
柳搖枝猛吸一口氣,背剛觸地,便彈了起來。
“砰!”一人破窗而入,手揚處,滿室槍影,鋪天蓋地般向他殺來.。
柳搖枝緊咬牙關,連兵器也來不及取,出赤手連擋五槍,到了第六槍,支援不住,悶哼一聲,往後疾退,破壁而出。
那人當然是風行烈,也暗駭柳搖枝受了傷後仍這麼厲害,外面又有人聲傳來,疾退至床邊,一手摟起喜得眼淚直流的谷倩蓮,衝開艙頂,望著靠岸那邊飛掠而去,幾個起落,便消失在民房的暗影裡。
第十二章 八面威風
何旗揚向窗外輕叫道:“素香:你來了,唉:我上次曾囑你過了這幾天才來,最少也要看看明天的形勢才……素香,是不是你來了?”躲在暗處的秦夢瑤和韓柏知道何旗揚感到有點不妥,秦夢瑤又用同樣的親姿勢,在韓柏耳邊道:“一定是方夜羽的人,否則不會用這方式,擺明是要害你。”
韓柏眼中精芒一閃,將聲音凝入秦夢瑤耳內道:“是的:若要誣害馬峻聲,便要扮成是熟人出其不意由背後殺他的樣子,不像現在般要引他出去,他們其中一人必還攜來了方夜羽的三八右戟,那我就更是跳進長江裡也洗不清那嫌疑了。”
窗外傳來一聲女子的輕嘆,道:“旗揚:不是我還有誰。”
何旗揚道:“快進來!”外面的女子道:“我受了傷:和你說幾句話便走,以後你也不會再見到我了。”
何旗揚駭然叫道:“什麼?”離地躍起,穿窗外出。
秦韓兩人無聲無息竄了出來,分站在窗的兩側,他們均已臻特級高手的境界,不用外望,單憑耳朵便可“聽”出外面整個形勢來。
秦夢瑤從懷內掏出一條白絲巾,由窗下遞過來給韓柏。
韓柏接過白絲巾,將下半邊面遮起來,又弄散了頭髮,連眼也蓋著,在黑夜裡若要認出他是誰人,即使是相熟的朋友,亦是難之又難。
當韓柏仍陶醉在滿帶秦夢瑤體香氣味的絲巾時,秦夢瑤又將劍遞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