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力地挨在門上,垂下目光,不敢看他。
房內充盈著朝霞的香氣,錦帳內隱見被翻皺,氣氛香豔旖旎;偷情的興奮湧上心頭。
韓柏轉身走回去,到身體差點碰上朝霞時,才以一手撐在朝霞左肩旁的門上,上身俯前,讓兩塊臉距離不到一。
氣息可聞。
朝霞呼吸急促起來,比柔柔還高挺的酥胸劇烈地起伏著,檀口控制不住地張了開來,紅霞滿臉,眼光怎樣也不肯望往韓柏.卻沒有抗議韓柏如此親近她。
韓柏暗罵陳令方暴殄天物,放著這麼動人和善良的尤物不好好疼愛,任她春去秋來抓衾獨枕,天下間再沒有比這更有損天德了。
當他剛想替天行道時,朝霞以僅可耳聞的聲音道:“求求你快說吧!傍老爺知道我便不得了。”
韓柏傲然道:“知道又怎樣?有我在。包保你安然無恙,我還要罵他冷落你多年呢!”朝霞一震抬起迷人的大眼,駭然道:“你怎會知道的?”
韓柏暗叫糟糕,表面卻若無其事,暗忖不若栽贓到範良身上,道:“是老範告訴我的,他的棋雖然下得差,但看相卻是功力深厚,連你平時愛穿什麼衣服,是否喜歡雀他亦可以看得出來。”
朝霞震驚她道:“這也是他告訴你的。”
韓柏點頭應是。
朝霞想了想。輕咬著皮道:“你以為他肯否為我看相?”
韓柏輕聲地道:“有我專使大人在這裡,那輪得到他區區侍衛長髮表意見。”
朝霞“噗哧”一笑道:“你現在那像專使,只像個頑皮的野孩子。”
韓柏見她在眼前近處輕言淺笑、吐氣如蘭,意亂情迷下,湊嘴往朝霞香唇吻去。
朝霞大駭,慌急下伸出手掌.按上韓柏的大嘴。卻給韓柏的嘴壓過來,掌背貼上自己櫻唇.兩人變成隔著朝霞的纖纖玉手親了一個吻。
朝霞另一手按在韓柏的胸膛上,想把他推開.總用不上半分力氣。
韓柏見只吻到朝霞的掌心,已是一陣消魂蝕骨的感覺,心想一不做二不休。先吻個她再說,想要拉開朝霞護嘴的玉掌,忽感有異。
兩行清由朝霞的美眸滑下來。
韓柏手忙腳亂下,掏出了一條白絲巾。為朝霞拭去痕,叫道:“不要哭:不要哭!”忽地呆了一呆,想起這是秦夢瑤的絲巾,登時像給冷水蓋頭澆下來,慾火全消。
假若自已如此半強迫地佔有朝霞,那自己和探花淫賊有何分別。秦夢瑤也會看不起他。
這時朝霞掩嘴的手已無力地按在他胸膛上,若他想嘗這美女櫻的滋味,只稍稍微俯前.即可辦到。
韓柏心中充滿歉意,拭乾她俏臉上的珠,見再沒有淚珠流出來後,才移開身體,珍而重之收起秦夢瑤的絲巾。
朝霞的手因他移了開去,滑了下來,垂在兩旁。緩緩睜開美目,以幽怨得使人心顫的眼光掃了他一眼,才垂“頭去,低聲道:“你是否當我是個歡喜背夫偷漢的蕩婦,否則為何這樣調戲人家,不尊重人家?”
這罪名可算嚴重極矣。
韓柏知道自己過於急進,唐突了佳人,忙道:“我絕沒有不尊重你的意思,請相信我:求你信我吧!”說到最後,差點急得哭了出來。
朝霞抬起俏臉,責備地望著他道:“你剛才不是曾保贊過只說幾句話便走嗎?現在看你怎樣對人家,教人如何信你?”
韓柏充滿犯了罪的懊悔,嘆道:“是我不好,你責罰我吧!”朝霞見他神態真誠,氣消了大半。幽幽一嘆,把門拉開道:“妾身那來資袼責備堂堂專使大人,你先出去吧:我想一個人獨自安靜安靜。”
韓柏垂頭喪氣走出門去.站在走廊裡,卻聽不到關門的聲音。愕然回首,朝霞半掩著門,露出豔麗的玉容,美目探注道:“韓柏!”她還是第一次直叫他的名字,聽得他心神一顫,順口應道:“霞姊!”朝霞給他叫得低下了頭,好一會才低聲道:“告訴我:你對朝霞是否只是貪著玩兒?”
韓柏衝口溜出道:“不:我想娶你為妾。”才說出口,立知要糟,對方怎知自己和範良極有這協議,這樣擺明只納人為妾,誰受得了。
豈知朝霞不但沒有立即給他吃閉門羹,還仰起俏臉。幽幽道:“你這樣說,我反而相信你,因為沒有人會用這樣的蠢話去騙女人的。”頓了頓又道:“你是否心裡一直這麼想,所以忍不住衝口說了出來?”
韓柏對朝霞的善解人意,大是感激,抹過一把冷汗後。拚命點頭。
朝霞幽怨地望著他。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