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媚娘陪你嗎?”
媚娘立時羞得埋入他懷裡去,但又忍不住向戚長征拋送一個媚眼和甜笑。
戚長征看得食指大動,不過迴心一想,韓柏教的御女術只是剛學了理論,實行起來不知能否得心應手,這媚娘顯是眾女之首,媚功自是最深厚,還是留給韓柏去應忖好了。笑道:“她摟得你這麼緊,大人捨得推開她嗎?”大笑中摟著兩女登樓去也。
風行烈懷裡的黃鶯兒微仰俏臉,吐氣如蘭道:“讓黃鶯兒為公子侍寢好嗎?”
風行烈心中一嘆,望向豔芳,見她垂下臻首,神色帶著一種無奈和悽然,心中一動,一手拉起黃鶯兒,另一手摟著豔芳,同韓柏笑道:“小弟也失陪了。”
韓柏急道:“喂!大爺!再多帶個美人兒去好不好。”
風行烈既好笑又吃驚,謝道:“這事還是韓兄能幹一點。”追著戚長征後塵去了。
這時廳中除了媚娘和兩隻美蝶兒外,還有他尚未碰過的藍蟬兒,四女都抿嘴淺笑,快滴出水來的美眸偷盯著他。
韓柏魔性大發,暗忖若不能征服這四個天命教的豔女,那還有資格與單玉如決戰上,先扶正了媚娘坐到他左腿上,再拍拍右腿道:“好蟬兒!來!坐在這裡。”
藍蟬兒吃了一驚,通:“大人不和我們到樓上去嗎?”
韓柏正要說話,耳內傳來範良極的聲音道:“我的淫棍大俠,至少要關上門吧!我還要在隔鄰工作啊!”
韓柏哈哈一笑,掩飾心內的尷尬,道:“全給本大人站起來,站到廳中去。”
四女笑吟吟盈盈起立,馴若羔羊地到廳心一排站好,便像等待檢閱的紅粉軍團。
韓柏去把內外各門逐一關上,方便老賊頭辦事,才再回到廳內。
他並非愛在大廳內行事,只是如此可保證沒有人敢闖入這內進的禁區來,使者賊頭可專心探察地道的開關和通往之處。
韓柏來到媚娘身後,貼著她的粉背道:“乖乖寶貝!聽不聽我的話兒。”
媚娘臉紅如火,閉目喘著氣道:“當然聽話!”
韓柏一手探前,掏著豐滿的果實,忖道:這些豔女終年採陽補陰,功力自是相當不俗,自己何不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由每女身上借點真元,集腋成裘,再遇上裡赤媚時便不會像今早那麼丟人現眼了。
想到這裡,精神一振時,媚娘已一聲嬌吟,軟倒他懷裡。
韓柏心知她抵敵不過自己的魔氣,把她先放倒椅上,左右兩手樓上兩隻美蝶兒,如法施為。
兩女比媚娘更加不濟,不片刻只剩下扭喘呻吟的份兒。
韓柏又讓她們軟倒椅裡,抱起臉紅過耳的藍蟬兒,一邊為她寬衣解帶,待到對擁椅上時,這俏女郎早身無寸縷,嬌軀抖顫,任由韓柏任意施為,大加撻伐。
他全心全意體察她體內元陰真氣執行的狀況,起始時她還能掩飾,可是當一次又一次被送上劇烈的高潮時,體內元氣有若脫續野馬,完全處於韓柏的控制下,真是要她生便不能死,要她死便不能生。當韓柏徹底瞭解她媚功的心法後,便擷取了她內中精華,藍蟬兒再沒有臺起半個指頭的力量,但亦得了前所未有的快樂和滿足。
媚娘等三女看得心驚肉跳,臉紅耳赤,偏又受不住引誘,意亂情迷下輪番獻上身體。
最後到媚娘和他合體交歡時,幾乎是甫接觸媚眼便放恣地盡情逢迎,把自己完全開放,就像求饒的動物向強敵暴露出最脆弱的部分。
韓相大感快意,知道其實在上回已把她徹底征服,這番自要再施出渾身解數,兼之痛恨她今早任那廉先生玩弄,更是硬著心腸,對她加以征伐。
他的元神不住提升。
自魔種有成以來,他還是第一次與自己歡好的女性用採陰補陽方法,增強自己的功力。也是第一次不追求肉體的快樂,全心全意藉她們的元氣練功。但那種暢美,竟不下於只迷醉於男女肉慾的歡樂。
當然,若非媚娘等四女均是自幼修行魔門裡媚術的女人,和他的魔種異曲同工,他亦不能如此受益。
經過了虛夜月和莊青霜這兩位身具異稟的美女獻上元陰後,它的魔種實已鞏固壯大至可把任何媚功據為已用的程度,媚娘等如何是敵手。
而魔門講的全是弱肉強食,一旦敗北,連心靈都要被勝者徹底征服,媚娘諸女便是這等情況,身心全給韓柏俘虜了,心甘情願地任他魚肉,半點反抗的心亦付諸虛形了。
媚娘在半虛脫中一聲狂叫,癱軟在韓柏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