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聽得跺足不依,回頭嗔望了韓柏一眼,那模樣兒可使任何男人只能想到一張溫暖的大林。
一女三男步入最後一進的內廳,豔芳和六女伏地迎迸。
風、戚兩人雖明知對方乃天命教的豔女,素質自然很高,但仍要泛起驚豔的感覺。尤其六女都有大家閨秀的氣質,尤使男人感受到能得青睞的寶貴。
八女亦是眼前一亮。
韓柏對女人的吸引力是不用說的了,她們雖是奉命行事,但深心確是盼望能與韓柏合體交歡,就像別的男人想得到她們的同一願望。
對她們來說,採補乃練功的唯一法門,韓柏這種體質的男人,正是她們夢寐以求的極品。而且即使不能從韓柏身上得益,她們亦心甘情願為他獻上肉體。
豈知戚長征和風行烈,一個軒昂健碩,氣概勝比楚霸王,另一個俊俏儒雅,說不盡的瀟風流,看得她們心如鹿撞,六神無主,連任務都差點忘了。
媚娘著眾女起立,為三人逐一介紹。
七女含羞低頭,又不時向這三位俊郎君大送秋波,眉眼間春情盪漾,嬌美動人。
到這時韓柏才知道除了豔芳和兩隻美蝶兒外,其它四女分別叫綵鳳兒、紫燕兒、黃鶯兒和藍蟬兒。
廳外雨雪紛飛,一片迷茫,這裡卻是四角燒紅的火坑,溫暖如春,鬢影衣香、春情滿室,更使人心頭髮熱。
眾女的衣衫羅宴均非常單薄,緊貼身上,令人看得心動神搖,誘人至極。
媚娘招呼三人坐到靠窗的大圓桌處,眾女喜翻了心兒的陪坐兩旁,殷勤侍候。
豔芳依韓柏指示,坐到風行烈之旁,眾女中自然數她最是羞人答答,但也最惹人憐愛。
自有美婢奉上美酒小食。
媚娘向戚長征身旁的綵鳳兒和紫燕兒打了個眼色,兩女離座而去,不一會返回廳中時,綵鳳兒手上多了支玉簫,紫燕兒則抱著一面琵琶。
戚長征毫不客氣,移到綠蝶兒旁,拍掌叫好。
韓柏則左擁紅碟兒、右摟媚娘,吹響了口哨,氣氛熱烈之極。
風行烈輕鬆起來,一方面感受著與韓、戚兩人深厚的交情,另一方面亦要盡情享受這種偶遇下醉生夢死的生涯。
剛好豔方正偷偷看他,豪情湧起,亦鼓掌叫好,比他兩人斯文不了多少。
近朱者赤,實是至理名言,何況風行烈這次行動又得到愛妻嬌妾的首肯,更能放開懷抱。
兩女來到廳心,綵鳳兒作了個幽思滿懷的表情,舉起玉蕭吹奏起來,陣陣哀婉清怨的蕭聲,盪漾廳內那熱烈的空間裡。
曲調淒涼之極,如怨如訴,如泣如慕,連正對綠蝶兒上下其手的戚長征亦停止了對這俏女郎的侵犯,細心聆聽起來。
風行烈想起了素香和水柔晶,難以形容的憂傷襲上心頭,幾乎掉下淚來,一時意興索然,剛被挑起了少許的慾火一掃而空。
紫燕兒斜抱琵琶,待綵鳳兒吹奏了一節後,琮琮彈將起來。
兩種樂聲合在一起,平添無限悲悽哀怨。
韓柏心中大訝,為何兩女今天奏的不是耶晚般的歡樂小調,而是這等幽怨的曲子,而且完全發自真心,沒有絲毫偽飾呢?
風行烈暗自神傷魂斷時,香氣襲來,另一邊的黃鶯兒投入他懷內去,緊摟著他的腰肢,火熱的俏臉貼在他胸膛上,想到她們成了豔女後任人採摘的飄零身世,憐意大起,大手自然地撫上她的粉背,但心中則無半點要侵犯她們的打算。
媚娘這時湊到韓柏的耳旁輕輕道:“我們青樓女子,最怕對人動情,可是見到你們這三個冤家,什麼顧忌都拋開了,真想連小命都給了你們呢!”
她這番話似真似假,哄得韓柏心中一蕩,細看她和紅蝶兒的俏臉,都是臉蘊幽怨之色,那比拋媚眼更要厲害,足可勾掉任何男人的魂魄。
樂聲倏止,竟卻未盡。
兩女放下樂器,纖腰輕扭,走了過來,神態嬌美無比。
三人暗呼厲害。
這些豔女已超越了純粹以色相和肉慾勾引男人的低下層次,改而利用能觸動人類心靈的音樂和深刻的情懷,挑起他們精神上的共鳴。
男女之道,變成了一種藝術和素質。
可以想象那兩個護法妖女和“法後”單玉如應更是倍計般地誘人遐思。
戚長征一聲長笑,放開綠蝶兒,起身迎上二女,左右環起她們僅盈一握的腰披,笑道:“時間無多,我老戚先帶兩位可人兒到房內快樂快樂。”
韓柏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