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著道:“不成了!我刻下已難過得要命,詩姊救我!”
左詩忘了害羞,花枝亂顫地笑了起來,小嘴湊到他耳旁道:“要好不如三個人一齊和你好,令別人不會暗怪詩姊全無義氣。”
韓柏一言不發,拖著左詩回頭走到柔柔的房前,推門入內。
朝霞和柔柔坐在窗旁的椅裡,前者正拿起一幅緞錦刺繡著,後者拿著一卷白香詞譜專心細讀,聽到開門聲,抬頭望來,恰好看到韓柏推上橫栓,把門由內鎖著,俏臉立時紅了起來,知道在劫難逃了。
左詩的手給他拉著,想逃也逃不了,何況根本不想逃呢?
韓柏差點要藉高呼狂叫把心中要溢瀉的滿足和幸福渲出來,放開左詩的手,改為摟著她不盈一握的柔軟腰肢,向朝霞和柔柔下令道:“都給為夫到床上去。”
朝霞顫聲道:“柏郎!不行呵!天還未黑。”
柔柔失笑道:“你真不知我們夫君的脾性還是假不知,他幹這事時從不考慮是白晝還是黑夜,是房裡還是房外呢!”
朝霞向左詩求助道:“詩姊!你的柏弟最聽你的話,快要他改變主意吧!”
左詩低聲道:“對不起!現在左詩自身難保呢。”
韓柏哈哈一笑,摟者左詩坐到床緣,向朝霞威迫道:“你是否想做最不聽話的那一個?”
柔柔提醒道:“柏郎說話小心點,莫要讓範大哥割下你的舌頭來。”
朝霞“噗哧”一笑,放下於中的刺繡,俏生生地立了起來,輕搖玉步,來到韓柏的另一邊坐下,柔聲道:“出嫁從夫,朝霞怎敢不聽話,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韓柏樂翻了心,在左右玉人臉蛋上各香一口,然後向柔柔道:“我也不是第一次在大白天和你快樂,怎麼還不過來?”
柔柔狐媚地瞅他一眼,道:“左擁右抱還不夠嗎?讓我給你們把風吧!。免得大哥過來時,沒有人抽空去應付他。莫忘記你還要練功啊!”
韓柏大笑道:“放心吧!若範老鬼過來拍門,我只要大叫‘我在練功,不得騷擾’就可應付過去,誰敢去開門給他,莫怪我手下無情。”
柔柔皺眉道:“可是這張床睡三個人都賺擠,怎可以睡四個人呢?”
韓柏哈哈大笑道:“柔柔放心,你們三個人睡下層,我則睡上層,保證你們睡得比昨夜還舒適快意,未睡夠的不肯走下床來。”
這幾句露骨話一出,朝霞和左詩固是羞得無地自容,連和他荒唐慣了的柔柔亦招架無力,飛紅了俏臉,橫他一眼道:“嫁了你這樣的丈夫,還有什麼可說呢?”站了起來,走到床旁,鑽上床去,睡到靠壁的裡邊。
韓柏一副急不及待的樣子,迫著左詩和朝霞躺到床上去。
三女玉體橫陳,相挨躺在床上,柔柔在裡面,左詩居中,朝霞睡在最外邊,都羞得閉上美目,呼吸急促。
韓柏把床上的被鋪捧起,塞在床旁的椅上,走回來坐在床緣,喚道:“我韓柏不知積了多少世的福德,竟能得三位姊姊垂青,任我胡鬧,我定會好好報答眾姊姊的恩情。”
左詩張開眼來,深情無限地看著他道:“你要記著這番話,將來莫要對我們負心無情呢!”
柔柔也睜開美目,噴怪道:“剛才還是一副猴急樣兒,現在卻又好整以暇,專揀些廢話來說,還等什麼呢?”韓柏嘻嘻笑道:“不要當我只是個急色鬼,韓某是個天生懂得賞花之人,現在美景當前,看看三位乖姊姊的欲拒還迎,不知多麼動人,我才不肯囫圇吞棗,現在要先讓眼睛看個夠,享受個夠呢!”接著奇道:“我初識柔姊時,柔姊真是乖到不得了,整天求我要你,為何現在反愈來愈害羞,推三推四,又不時拿刁鑽話兒來耍弄我,令夫綱淪替,給我說說這是其麼道理?”
柔柔白他一眼道:“柔柔現在還不夠乖嗎?”
朝霞伸出纖手,抓著韓柏的大手,張眼望著他嬌柔地道:“柏郎莫要怪柔柔,你自己有種玩世不恭、吊兒郎當的獨特氣質,教人忍不住要和你鬧玩兒,想看看你受窘時的有趣樣子。”
韓柏樂得哈哈大笑,伸出大手,由柔柔開始,在三女臉蛋各擰一記,平靜地道:“唉!
看來我真不是做大俠的料子,現在我只想找個地方,好和三位姊姊過些神仙生活,最好範老鬼肯借些銀兩給我,那我連工也不用做了。”
朝霞見他到這刻仍未有實際的行動,試探地坐了起來,挨在床頭處,欣喜地道:“若是那樣,我們三姊妹定會好好侍候你的。”
柔柔亦趁機坐起身來,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