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可是敵人隨時會來的。”
水柔晶嚇了一跳,慾念全消,駭然道:“什麼?”
戚長征道:“這城內有個我們的暗舵,他們在城口留下的暗記,顯示他們遇到了麻煩,因為由昨午開始,他們停止劃上代表時間的橫線。”
水柔晶明白這是江湖上慣用的手法,可藉特別的筆劃,顯示符號有效的時間,遂道:“他們可能是昨天撤離此處了。”
戚長征搖頭道:“我們進城後,竟沒有幫會中人來盤查或跟蹤我們,太不合理,定是對方故意不惹起我們注意,待我們自投羅網摸到暗舵處時才圍殺我們。”
水柔晶此時完全地信賴著戚長征的忖度和智計,問道:“我們躲到這裡來,不是明告訴著別人你看破了他們的詭計嗎?不走更待何時?”
戚長征堅決搖頭道:“我們不走!”
水柔晶吃了一驚,瞪大美目道:“不走?”
戚長征輕輕吻了她一下,微笑道:“我們等他們來。”
水柔晶把臉貼上他的臉,溫柔地磨擦著道:“徵郎!你每一著都教我大出意外,但今次我真的不能明白,你連敵方有什麼高手都不知道,又有官府牽涉其中,難道你有把握勝過後援力量源源不絕的強大敵人嗎?”
戚長征露出他陽光般充滿生氣和光采的笑容,輕啜著她的耳珠道:“這是置諸於死地而後生的險中求勝法,若我不能在短時間內刀法大進,會在未到洞庭前給鷹飛殺死,你也會受他淫辱,故而我要儘量爭取時間,領悟封寒教我的左手刀,冉融入我自身的刀法裡,所以不得不引敵人出來試刀,只有血戰中領悟出來的刀法,才是真實的。”
水柔晶嬌體一震,俏臉後仰,望向這能使她完全忘掉鷹飛的男子,心中生出無窮敬意和愛慕。
戚長征柔聲道:“縱然我尚未能比得上他,可是他絕不夠我狠,絕不及我的不怕死。柔晶!我有絕對的信心保護你,讓你不會受到任何傷害,這是丈夫對愛妻的保證。”
西南方衣袂破風聲響起。
水柔晶像沒有聽見那樣,俏目射出今人心顫的情火,哀求地道:“徵郎!痛吻你的小妻子吧!她不論生死,都是永遠屬於你一個人的私產。”
※※※
韓柏剛步出走廊,左詩恰好由隔壁柔柔的房中走出來,見到韓柏,招手叫他過去。
韓柏大喜,走到她身前,溫柔地拉著她柔軟纖巧的玉手道:“詩姊找我嗎?”左詩霞生雙頰,玉手卻願意地任韓柏握著,悄語道:“她們兩個少見你片刻都受不了,掇我出來找你過去陪她們。”
韓柏憐愛地揉捏著她的纖手,微笑道:“詩姊是否也想我過來陪你呢?”
左詩橫他一眼道:“早知柏弟你會以這問題來調戲我這管教無方的姊姊,答案就是假若詩姊不想你陪她,用刀架著詩姊的頸,詩姊都不肯過來找你,讓你可以得意洋洋。”
韓柏差點給心中的甜意淹死,熱切地道:“為何時姊忽然會變成現在這寵我樣子?”
左詩眼中射出萬縷柔情,輕輕道:“人家昨晚那樣讓你這壞弟弟得償所願,還不夠寵你嗎?”
韓柏感動地道:“詩姊為何對我那樣好?”
左詩垂頭無限嬌羞道:“詩姊怎能不對你好呢?柏弟使詩姊首次到戀愛的滋味嘛!”
韓柏大喜道:“快叫聲夫君來聽聽!”
左詩不依地橫了他一眼,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然後才以蚊蚋般的弱音輕喚道:“夫君!”
韓柏那還按捺得住,放開她的左手,拉著她的右手便往她的艙房闖去。
左詩給他拖得急步隨著走,駭然道:“你想幹什麼?”
韓柏直把她拉到門前,才停下反問道:“一個給你挑引得似火焚身的弟弟,帶你這樣一個傾國傾城的尤物姊姊到房中去會幹什麼呢?”
左詩緊張地拉起韓柏另一隻大手,防止他用那隻手推門進去,求饒道:“柏弟!不寸以呀!扁天化日下,別人會知道的。”
韓柏反握著她的手,奇道:“白天不可以和嬌妻歡好的嗎?這是誰訂下的規矩,知道了又拿我怎樣?”
左詩跺腳嗔道:“你再不到她們房中去,給知道了,會怪左詩沒有江湖義氣,說不定聯手起來整治我。”
韓柏失笑道:“起碼詩姊要讓我吻個夠和摸個夠吧。”
左詩嚶嚀一聲伏到他身上,幽幽道:“你只顧自己佔便宜,不理人家會難過死的嗎?”
纏綿情語,使韓柏更是心癢難熬,幾乎是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