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地這:“我說得不錯吧!其實你最聽你爹的話,最佩服他的眼光。嘿!開始時我還以為你比他厲害。誰知他才是最厲害的,你月兒再快馬加鞭也追不上。”虛夜月閉上美目,輕嘆這:“現在什麼都不打緊了,爹勝了裡赤媚後,便會退隱山林,再不會為朱叔叔的事煩心。亦不再管他明室的事了。”韓柏心中一顫,想這若輸的是鬼王,那會對虛夜月做成最無可彌補的傷害和打擊,可恨又自問及不上鬼王,代他出戰只是多犧牲一條小命。
虛夜月坐直嬌軀,踢了一下小足,苦惱這:“真不忿氣,他日可能竟要和莊青霜那專看不起人的妮子共事一夫。”韓柏啞然失笑這:“你們兩人究竟發生過什麼事?她說你不放她在眼內,你又說她看不起你。”虛夜月一愕這:“她真這麼說過嗎?”韓柏伸手摟著她的香肩.四片兒纏綿了一番後,才柔聲這:“剛才我邀你外遊時,你表現得那麼高興.是否因為我再沒有時間去找她呢!”虛夜月嬌羞點頭後,反身倒入他懷裡,緊摟著他的腰這:“你像極了父親,什麼事都給你看穿了。噢!你還未告訴月兒,七娘進房和你幹了些什麼事,不要騙月兒,月兒亦不會向阿多告狀。”韓柏大感尷尬,老實地這:“她總當了我是舊情人赤尊信他老人家,不過我只輕摟過她,連嘴都未吻過,你會怪我嗎!”虛夜月一震仰起俏臉,失聲這:“她竟讓你摟了!”韓柏手足無措這:“她說得哭了起來。我忍不住安慰她罷了!”虛夜月“噗哧”一笑這:“不要慌成那樣子,七娘在府內只是掛個夫人名義。但你們的事絕不可公開。否則會變成大丑聞。是了!你和白芳華又是什麼關係,和她上過了床沒有。”韓柏給此女的直接大膽弄得招架乏力,只有搖頭表示沒有,苦笑這:“我也弄不清楚和她是什麼關係。”虛夜月懷疑地道:“可是她也曾像與我般為你哭了,哼!”想起先前中了這奸人之計,狠狠在他手臂處咬了一口。
韓柏痛得叫了起來,又見太陽開始沒進遠方山巒處,想起今晚胡惟庸的宴會,拍了拍她香肩這:“來!我們要回去了。”虛夜月不依這:“我們談得好好的,這便要趕人回家。胡奸鬼的宴會不去也吧!我們在這裡坐足一晚,看著明月升上天空。不是挺美嗎!”韓柏大惑頭痛,這刁蠻女真是難纏,又捨不得逆她之意,忽發奇想道:“不若我攜月兒同去赴宴,然後我帶你回莫愁湖,讓你見見三位姊姊,我們再在湖心的小亭賞月,不是更好嗎?”虛夜月俏臉一紅這:“月兒以什麼身份陪你去赴宴呢?”韓柏摟著她站起來,痛吻一輪後笑這:“當然是韓某未過門的小嬌妻。”虛夜月跺足嗔道:“那更不行。這種官宴凡是內眷都不出席的。這樣吧!唔!還是不行,不管了,總之人家跟在你身旁,他們敢拿我怎樣呢?”韓柏哈哈一笑,暗忖如此一來,朱元璋定不會懷疑自己和胡惟庸會有什麼私底下的交易了。亦可令胡惟庸放棄了籠絡自己,一舉兩得。
灰兒見主人站了起來,忙迎了過去。
虛夜月讚了一聲,摟著它親熱起來。
韓柏託著虛夜月的纖腰,將她舉上了馬背,心暢神馳道:“來,讓我們共乘一騎,由今天開始,我保證月兒以後都會覺得很好玩。”虛夜月嬌吟一聲,俯下身來,主動獻上香吻。
夜色逐漸籠罩大地。
凌戰天飛越城牆,閃過長街,來到一所宅院的高背上,辨清方向,往常德府北區的貧民窟趕去。
眼看成功在望,他反更小心起來,每次飛掠前,都看清楚下一個藏身的落點,細察有沒有伏在暗處的敵人。
他並不擔心白己的行蟚會被敵人發現,以他的身手,除非在曠野裡,否則打定主意逃走的話,包保沒有人能攔得住他。
在黑道由小打滾到現在,什麼風浪未曾遇過。
不由想起了和浪翻雲搭檔的那一段美好歲月。心中升起了一股暖流,雄心奮起,幾個起伏,來到了俯視幹虹青所說的那小宅院對面的屋脊暗影裡。
他心中忽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小宅院雖是燈火通明,但卻有種陰森死寂和殺氣騰騰的感覺。
難道幹羅的秘巢已早一步給甄妖女搗破了嗎?但為何又看不到激烈搏鬥後的痕。
凌戰天的心直往下沉,若找不到幹羅,他惟有折返上官鷹藏身處,再設法和他回到怒蛟幫的秘密總部,那就危險多了。
就在此時,背後風聲響起。
同一時閒,花扎敖、山查嶽、強望生、由豈敵四人分由小宅院的不同窗門穿出,往也撲來。
凌戰天一言不發,運功壓碎屋頂,落到下面的大廳裡,向室內被嚇得臉無人色的男女一聲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