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任他吸啜品。
兩人的悄火欲熊熊燒起。
韓拍的元神愈趨清明,體內澎湃著驚人的真氣,在經脈裡滾動流竄。
他心中一動。運起無想十式中的止念,原始的衝動有添無減,但靈合卻若撥雲去霧,不染一絲俗念。
那種截然不同的感覺,使他進入前所未有的境界,就像精神肉體可以各自為政,但又可以更奇異的方式連繫渾融起來。
這是從未試過的感受。
虛夜月給他的刺激確是無與倫比的。
她不住扭動、嬌喘、呻吟,連半閉的美目都似流波噴火,春情氾濫。
韓柏低呼道:“月兒!醒一醒。”虛夜月條地停止了扭動,睜大了俏目,露出了深藏著無限憧憬和美夢的明眸,笑吟吟看著他道:“月兒知你是不會這麼亂來的,你這人看來既急色又不檢點,但其實君子得很,也壞得很.不過想看人家投降的樣了罷了。現在人家還未曾真的心甘情願,就算給你佔了身體,心中都不會完全服氣呢。”韓柏對她的敏銳反應打從心底佩服出來.他身具魘種,對女性的經驗又老練豐富,早過了為情慾不顧一切的境界,更講求精神的征戰。橡虛夜月如此難得的對手,他絕不肯囫圇吞棗般得到她的身體,而是要慢慢享受和她纏綿遊戲的樂趣。假設以強橫的手段破了她矜貴的貞操,既教她小看了,亦少了很多樂趣。
最重要的是,她還未親口向鬼王表示投降和願嫁他,等若尚未輸掉這賽韓柏在她左右臉蛋各吻一口後,柔聲道:“月兒!知道我大俠……噢!……韓柏多麼疼你愛你嗎?我會令你幸福一輩子,來!痺乖的和我去見你爹,告訴他你心甘情願嫁我為妻。”虛夜月給他哄得意亂情迷起來,不依道:“死韓柏!月兒恨死你了,都是你,累得月兒以後不能在爹面前挺起胸膛做人。”韓柏大喜,拉著她跳了起來。
虛夜月嬌軀軟柔無力,全賴他的摻扶,才勉強站穩。
韓柏在她耳旁輕叫道:“乖月兒、好月兒!”虛夜月橫了他千嬌百媚的一眼,以哀求的口氣道:“給點時間月兒好嗎?為了你裝死累得人家為你哭了,早在爹前顏面掃地。人家為今找你來,本要討回半分顏色.那知你這色鬼又這麼對人使壞,弄到人現在迷惘恍惚,仍不滿意,還迫人向阿爹認輸,仍說疼月兒呢。”這時刻的虛夜月。一顰一笑,比之以前的驕傲不屈.又是截然不同的一番韻味,媚感誘人至極點。
韓柏愛得她快要瘋丁,卻知道不可輕易把她放過,定要她徹底降服,但亦不可過份迫她,免惹起性格堅強的她的反感,點頭道:“好吧!趁還有兩個時辰的空檔,我們出去騎馬散心好嗎?”虛月夜雀躍鼓掌道:“這才對啊!人家連一句心事話兒都未和你說過,就給你抱到床上,好象男女問除了那回事外,再沒有其它事似的。對女孩兒家要多哄貼點嘛!”韓怕暗叫慚槐,這玉人兒比他更懂得享受愛情,夢瑤亦曾多次指出自己這缺點。哼!由今天開始,我韓柏再不作情慾的奴隸,而是它的主人。
仰天一笑,湧起萬丈豪情,然道:“來!我們立即去騎馬散心。”虛夜月看著在這一刻充滿了英雄氣魄的瀟男子.歡喜地拉起他的手,走出房外。
當他們攜手步出冬陽斜照的花園時,韓柏知道自己的魔功真的又深進了一層.攀升至前所未有的境界。
並且首次體會到男女精神的交接,亦可像肉體的交歡般使他的魔功突飛猛進。
道心種魔大法確是魔門千古不傳的奇功,難怪龐斑肯為此法連言靜庵都捨棄了。
第九章 大盜情深
兩人肩並肩靠在一棵大樹上,寫意舒適地伸展著雙腿,眼前是一望無際的應天府鍾山之西的野原。
灰兒和虛夜月的愛騎小月正悠閒地在吃著幼嫩的青草。
並騎賓士了整個時辰後,馬和人都享受著這舒暢的時光。
太陽漸往西山落下去。
大地金黃一片,北風漸起。
虛夜月在韓柏耳旁呢聲這:“還說爹管得人不厲害,自幼爹便不準月兒和別的孩子玩耍,說那會被姿質庸俗的人沾垢了我的心智。所以人家從沒有知心的朋友,就只有和師兄玩耍.可是他大了人這麼多.有什麼好玩的。”韓柏笑這:“不理虛老是對是錯,可是現在被他苦心栽培出來的月兒不是挺好嗎?”虛夜月氣得嘟起小嘴,嗔這:“你總不肯站在月兒這一邊。”韓柏笑這:“來!坦白告訴我,若我是你爹看不起的人,月兒肯否和我好?”虛夜月呆了起來,思索了小片晌,輕嘆一聲,把頭枕在他肩上.輕輕道:“不會!”韓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