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可偏偏……為什麼,為什麼廖羽檸的事情會這麼快敗露,她的事一敗露我就真的完全沒有機會了,為什麼。這個孩子有什麼用,只不過讓我多了幾個月苟延殘喘的時間而已。”
“我不認,我不認,我不認……”
“主子。”
“我不認命,我不認命!”
……
回了昭弦宮沒多久,小栓子就帶回了處置廖羽檸的結果。
“是賜死?”孟嫻湘猜測問。
小栓子搖頭,卻又點頭,越發惹人好奇。
“回主子,是廖侯爺親自獻上的毒藥,陰月紅。此毒藥服下後不會讓人迅速死亡,但卻能讓人每天痛不欲生,一個月後生生被痛死。”
孟嫻湘眨了眨眼睛,顯得詫異。
“廖侯爺,廖羽檸她父親?”
“是的主子,就是廖昭儀的親生父親。”
得到肯定的回答,孟嫻湘又開始覺得有意思,再問道:“還有呢?廖侯爺既有這般覺悟,應該不單隻做了這一件事吧?”
小栓子撇嘴,旁人聽了只覺得廖侯府心腸夠狠,誰知道她家主子竟是夸人有覺悟。
“回主子,廖侯爺還上交了五十萬兩的黃金,幾乎全部家當都掏出來了,說是用做軍餉。還說餘美人的事情的死,他絕不知道,也愧對餘老尚書,餘美人死了一個月都沒有個結果,尚書大人也悲痛了一個月,所以獻上陰月紅讓廖昭儀受上一個月的折磨,這才算的上是給老尚書一個交代。”
孟嫻湘“呵”的一聲笑出來,笑容妖冶使人心顫。
“他這是盡力轉移視線呢,外邦使臣送了他那麼大的夜明珠,這事兒要是深究起來……那夜明珠該是廖羽檸偷得吧,他定也極為怨恨廖羽檸在宮宴上捅出此事。說到底都是棄車保帥之舉罷了,親生女兒又如何,不能帶來價值與利益,那便是廢物。”
這一點,孟嫻湘深有體會。
不是所有父母都是真心疼愛自己的孩子的,譬如孟嶽。
即便是孟清歡與孟清漪,也不過都是他上位的工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