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侯府要怎麼善後就與我無關了,不過這陰月紅聽著倒是刺激,生生疼上一個月,那得有多疼啊?她萬一撐不住,自盡了怎麼辦?”
孟嫻湘眸中笑意不止,也不知道有沒有機會看一看她疼的滿地打滾的樣子。
她端起茶杯,緩緩吐氣,心裡某處鬱結的地方舒服了好多。
晚間,孟嫻湘坐在院子裡乘涼。
去外頭辦事的小宮女回來後,一直竊竊私語,說些“被嚇壞了”的話。
冬霜聽不下去,將她們揪到跟前來。
“主子,我們不敢說是怕嚇到您,剛才從內務府那邊過來,遠遠經過冷宮附近就聽見了一陣一陣的慘叫聲,像是…像是啞了嗓子的惡鬼,天又那麼黑,真是太可怕了。”
“聽說從午後開始就一直在叫了,叫到現在都沒停過。”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什麼太可怕了?”突然插入了趙君珩低沉的聲音。
幾人一驚,忙回身跪了下去請安。
孟嫻湘亦是從貴妃椅上起來,正要行禮卻被趙君珩制止,他走到她跟前,眼眸明亮的望著她,見她領口鬆鬆,多看了一眼。
“朕記得昭弦宮西偏殿的二層樓臺上,有一個露天的葡萄藤架子,從前的太妃住這的時候,夏日裡時常擺一張睡榻在架子下面躺著納涼,就是不知那葡萄藤架子如今還在不在。”
“奴才這便去瞧瞧,叫人搬張睡榻上去。”
小栓子立馬接話,並即刻去帶人去辦,素蘭也帶了人一同去灑掃,擦洗葡萄藤架。
收拾完,兩人便上去了。
上面吹著陣陣微風,果然比地下舒服,只是葡萄藤有些舊了瞧著不太好看。
“朕明日讓人重新做個架子,編些花草在上面,應該會更賞心悅目一些。”
趙君珩已然躺上了睡榻,枕著高枕撐著腦袋。
“過來,躺朕懷裡。”
趙君珩衝站在面前的孟嫻湘伸手,一拉便將她拽上榻,緊抱她於懷中。
“湘湘,可還記得朕昨夜與你說過的,今日朕會來找你討你欠我的?”
“朕養的那蛇,今日入夜後便格外躁動。”
第97章 朕要征服你
微風習習,星星點點。
月亮亦好似因為趙君珩的話而害了羞,躲在雲層後面,偶爾才露出半個身來,可一看見趙君珩手上動作卻又再次羞臊的扯過雲紗,將自己遮蓋起來。
孟嫻湘那兒,趙君珩回回都是愛不釋手的。
“皇上,這是在外頭……”
“外頭如何?”
趙君珩不在乎,只繼續手上用力。
“湘湘,只有到你這兒朕心裡才覺得安寧。今日之事你或許也全都知道了吧,由此你便可以想象朕的心情,朕憋了一肚子的火無處發。”
若單單隻聽他說話,誰也不會想到他在如此一本正經的言辭下,行的究竟是哪般不知羞的浪蕩之事。
“皇…皇上是來我這兒發洩怒火的?”
“自然不是怒火。”他單手往下,上下同行,她險些叫出聲來,忙捂住自己的嘴。
“朕怎麼捨得對你生怒,朕會將怒火化作其他的火,只燒在你身上的火,朕知你明白朕的心思。湘湘,朕從未這樣迫切的想讓一個女人為朕生孩子,朕想要你真正屬於朕。”
孟嫻湘聽著這話,倒是覺得有趣。
男人都是如此想的嗎?
一個女人為他生了孩子,那便就算作是完全屬於他了?
不,她不敢苟同。
起碼她從來沒有覺得自己屬於過趙君珩,即便將來有孕生了孩子,她或許也永遠無法從他的身上找到那份歸屬感。男人習慣了主宰一切,得到了的就是屬於他的,可對女人來說更在意的,是心裡的歸屬感,心裡有了歸屬才會真正感覺到幸福。
如今趙君珩雖緊緊將她抱在懷裡,她卻感覺不到幸福。
不過或許像她這樣的人,談論幸福歸屬這件事,原本就是可笑的。
“皇上,咱們…去屋裡。”
“屋裡熱,朕就喜歡在這裡。”他一個用力,將她整個人翻入裡側,他又緊隨著壓身而上,“湘湘,為什麼朕總覺得與你隔了層什麼?”
孟嫻湘心裡一驚,下意識伸手摟住他的脖子,當作安撫。
“皇上這話是什麼意思?”
“朕也不明白那種感覺,只是很多時候,你明明就在朕的身邊,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