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似乎都平靜了下來。
停車場事件後的第三天,跡部集團果然如前所說專門開了一次記者會,作為跡部集團的董事長跡部慎一雖然沒有出席,但是他的兒子跡部景吾倒是親臨了會場,對一些問題做出了回答。
他說,停車場裡的意外根據警方的說法是恐怖襲擊,與跡部集團無關,他只是運氣不好碰到了而已。
對於他這一說法,不明就裡的人可能會相信,但是與跡部集團和藤原集團有所往來的人卻知道,這只是一個官方言論而已,不是真相。
就在記者會過後的第二天,藤原集團宣佈易主,根據前藤原董事長的遺囑,藤原由跡部景吾繼承,並剝奪了藤原董事長二子和三子的繼承權,雖然沒有將他們逐出家門,但是卻截斷了他們的經濟來源,也就是變相的驅逐了。再加上這兩個人到現在的杳無音信,貴族們稍一思索就會知道這其中的緣由。
記者們原本以為,跡部景吾接手藤原集團後必將有大的動作,日本商界的勢力分佈也會出現改變,但讓人們想不到的是,跡部景吾在接手公司之後並未做出什麼太過嚴重的調整,藤原集團就像是換了個經理,但是員工和制度全部未變,依舊十年如一日的運轉著。
跡部這麼做,當然不是怕引起什麼震盪,他只是考慮著對藤原集團不做出太大的調整,就勢必會對跡部本家的人形成一種威懾。
這是一個專屬於跡部景吾的公司,與跡部本家毫無關係。
而且,跡部在一開始就宣佈,公司的第一繼承人是他的母親,同時將兩個舅舅原本掌控的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全部轉到了母親名下。
跡部慎一對此未做任何干涉,景吾自然也樂得他不管,眾人相安無事。
一場風波就這樣平靜的過去了。
當然,這只是表面。
跡部慎一雖然不管藤原集團會如何,但他卻一定要管那兩個膽敢傷害他兒子的人哪裡去了。最近他一直在忙著著人調查這兩人的蹤跡,勢必要將他們抓回來,至於抓回來之後怎麼辦,慎一和景吾有不同的看法。
慎一想要私下處理,方便他報復。
但景吾卻想透過法律來起訴他們,絲毫不在乎什麼家醜不家醜的問題。
“藤原已經易主了,就算是這樣的新聞也絲毫不能動搖我的位置,”跡部冷哼一聲,“到時候如果傳出什麼關於你的新聞倒是真正的醜聞了,最近議會換屆馬上要開始了,絕對不能出現這樣的紕漏。”
跡部慎一看了他一眼,“你就這麼想要保住他們一命?”
“那個我不在乎,”跡部回答道,“他們的生死不關我的事,我本也不想管,但是母親一定不這樣認為,就算是我求你一次,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交給我吧。”
跡部慎一看起來頗為不滿,但終究還是聽了景吾的話,追捕了三個多月後,終於在美國將兩人找到,帶了回來,那就是後話了。
跡部景吾最近很忙,他忙著接手藤原,也忙著準備即將開始的全國大賽,都大賽眼看著就要到了,但是冰帝一貫並不派正選出賽,他也稍微得了空,全權交給瀧和忍足去管,每日只是參加一下訓練,瑣碎的事情也沒人敢在這個時候打擾他,學生會更是由副會長負責了。
跡部景吾開始在冰帝裡神出鬼沒,大部分時間都躲在了理事長室裡處理檔案。
慎一帶著跡部夫人已經回去了英國,畢竟他們離開得太久,英國市場還不是很穩定,自然需要回去看著。
日子漸漸回到了正軌上。
都大賽的前一天傍晚,跡部去醫院看精市,忍足死活非要跟著,卻沒想到立海大網球部部員全員都在,一時間兩方人馬相遇,眾人有一瞬間的沉默。
跡部的目光從幸村身上滑過,又看了看真田,然後落到了柳生身上。
他有些複雜地看著面帶微笑地看著他的柳生,乾咳一聲,走進了病房。
“挺熱鬧,恩?訓練結束了?”
幸村笑眯眯地從床上起身走過來,拉著跡部在沙發上坐下,說道,“他們提前結束了訓練,來做賽前動員大會。”
“……”跡部無語地看了看幸村,王者立海大也用做什麼賽前動員?依著真田的脾氣,估計天天都在做動員吧……用拳頭。
“傷怎麼樣了?還會疼嗎?”幸村拉過他的胳膊仔細看了看,繃帶倒是還纏著,但是過了一週多了,想是已經開始癒合了吧。
“早就不疼了,”跡部說道,“再有一週就差不多了。”
“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