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從三品的貴嬪等同。
這樣的抬舉,誰人能不吃驚。
景帝見兩人錯愕的臉,面不改色:“做自己該做的,自然就會得到需要的。”
簡簡單單一句話,倒是讓傅瑾妍清明起來。
自己昨日想的果然是對的,傅家的榮辱興衰,也不完全維繫在一個女子在宮中的受寵與否。
臘月看著景帝,又看了看傅瑾妍,不管如何,她總是女人,也是能看出個一二的。
景帝並不喜歡傅瑾妍,可是卻可以因為傅瑾妍的“懂事”而加以重用。
便是這個“敏”字,倒是真真兒的適合傅瑾妍。
看他每每便將這些斷案的事兒都交給傅瑾妍,臘月似乎又明白了什麼。
這宮裡的天兒總是說不清道不明的,前一日還好好的待在宮裡的齊妃娘娘,轉眼間便是成了階下囚,那慎刑司可是一般人能去的?
誰人不曉得,進了那裡,便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看著侍衛,齊妃便是連與皇上見一面的機會都沒有便被帶走。
稍後會受何等的苦楚,不必贅言。
人往往是如此,齊妃直到這時才是追悔莫及,她並不似自己說的那般,報仇全然不顧,她會如此,只不過以為自己不會被發現。
可如今事到如此,她哪裡不怕?
“齊妃娘娘,走吧?”來福仍是一副笑面兒。
齊妃緊緊的攥著手,看著來福故作鎮定:“本宮要見皇上。”
來福仍舊是那般模樣,不過笑容裡卻有了幾分的嘲諷:“齊妃娘娘,您不會以為,時至今日,皇上還會見您吧?您殺害德妃、又試圖殺害二皇子。經敏婕妤調查。事實已經確鑿。皇上您是見不到了,不過慎刑司您倒是可以好好看看。”
見來福這般的不客氣,齊妃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這宮裡誰人不曉得來福是個什麼樣的人,凡事留一線,不到永無迴旋,他又怎麼會如此大膽的嘲諷與她。
“哈哈哈哈——”齊妃突地就瘋狂大笑起來。
笑的前仰後合,眾人並沒有被她嚇到,只靜靜的看她。
笑了許久,齊妃似乎終於笑夠了。
“德妃害我,結果不過去只入冷宮,可我卻要進慎刑司,果真,有孩子和沒孩子就是不同麼?德妃本就是該死之人,本就是該死之人。”
歇斯底里的說完,見旁人並不搭理她,這種悲哀,齊妃無以言表。
“皇上,皇上——”縱然知道皇上並不會出現,齊妃仍是大喊。彷彿只這般喊了,皇上便會放過她。可一切終究不過浮雲。
“走吧,齊妃娘娘。”來福催促。
一番吵鬧,終是沒有什麼也沒有得到,平白倒是讓人多看了笑話。
齊妃終究是恢復了以前的模樣。
深深看一眼自己的寢宮,她滄桑開口:“走吧。”
這一去,怕是再也回不來了。
☆、167
時光荏苒;一個月的時間轉眼便是過去,如果這段時間有什麼事情讓大家心驚肉跳的,大概便是齊妃的死了。
任誰也想不到;看似溫柔淡泊,並不爭權奪利的齊妃竟然在慎刑司的拷問下說出了那麼多的陰私。
這其中不僅包括殺害德妃、試圖殺害二皇子、企圖構陷沈貴妃;還包括了許多對其他妃嬪的傷害。但凡中招之人,恍然自己這麼多年為什麼沒有身孕,一時間這宮裡群情激揚。
不過除了這一點,旁人也看出來了;這慎刑司果真不是簡單之地。
饒是多麼的堅強,在那裡不過都是笑話;只要人進去了;即便是齊妃這樣的人,都會將自己所做的一切悉數招供。
後來,皇上總算是念著往日的情分,不再拷問,一尺白綾。竟是與德妃之死相同。
有時便是如此,因果報應,迴圈不爽。
誰也說不好究竟如何,德妃害了齊妃,齊妃報了仇,可自己也丟了性命。
連皇上都是一聲嘆息,更何況宮裡的其他女人。
除此之外,朝堂也是幾多紛擾。
德妃所在的家族已然與齊妃所在的齊家怒目相向,徹底交惡。
德妃家族認為齊妃不僅殺人,還企圖謀害二皇子,這是何等的惡人。而齊妃所在的齊家則是認為,沒有因,哪來果。如若不是當初德妃的惡毒行為,事情怎會繼續發展。
兩家交惡,景帝在心裡都是樂見其成。
德妃的父親雖然是景帝的帝師,但是就其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