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沉重。
雖然有幾十個小弟幫著掩護,但金力天既要護著蕭櫟又要護住肚子也著實花了一番功夫才到門外,而藺軻潁已經帶著他的幾個大將和一干下屬等在這兒了。
時毅看見藺軻潁現身一直猶豫著要不要行動,正舉棋不定又看見金力天也帶著蕭櫟跟著出來,一陣狂喜,帶著剩下的弟子大步向金力天走去,圍在金力天身邊。
藺軻潁看到現身的時毅,感到不妙,今天他被反將了一軍,已經沒有搬回這一局的可能,與其被君謹抓到不如自我了斷來的乾脆,狠狠的看著金力天和蕭櫟,眼裡的殺意湧現。
居然敢用這樣的眼神看著蕭櫟,嚇壞了他的美人怎麼辦?金力天也難的多說廢話,率先向藺軻發起攻擊,時毅也緊接著纏住藺軻寧,蕭櫟則是應付那些前仆後繼的小弟們。藺軻潁閃身避過金力天迎面而來的飛踢,明顯感覺的到金力天與他纏鬥的同時還時時注意著蕭櫟的情況便對旁邊的藺軻寧說“甩掉時毅殺了蕭櫟。”
藺軻寧的身手是當年被稱為冷麵的君謹親自教授絲毫不亞於時毅,雖然短時間之類可能殺不掉他,可是擺脫他還是輕而易舉的,向時毅揮出一拳便向後退了一步像蕭櫟的方向走去,而時毅被降龍邦的人緊緊纏住困在原地。
眼見著藺軻寧離蕭櫟越來越近,金力天對著藺軻潁的拳頭越發快準狠,腿上的攻勢也越發凌厲,逼退了藺軻潁,急忙拉回蕭櫟將他護在身後,一個人對上藺家的兩兄弟,漸漸處於下風,肚子也開始隱隱作痛。
蕭櫟從來沒有這樣痛恨過自己沒有聽從他老爸的話認認真真的學習武藝,只勉勉強強能對付些烏合之眾,金力天打的越來越吃力,臉上的汗也越來越多,他也只能乾著急。分神之際,一個男子拿著大砍刀向他的頭劈來,連忙抱住腦袋,大砍刀遲遲沒有落下男子的手被金力天抓住,蕭櫟順勢一腳踢上男子的肚子將他踢倒在地完全沒聽見自金力天嘴裡的一聲痛哼。
金力天忙著顧及蕭櫟,致命的弱點正暴露在眼前,藺軻潁對著金力天的肚子重重砸下,將金力天砸倒在地欺身壓上,“我肯定活不過今天,但有你們爺倆下黃泉為我引路,也算上天厚待我了。”
忍受著腹中孩子的一陣翻攪,一拳砸上這張正洋洋得意,令人作嘔的臉,反身壓上藺軻潁,“休想。”
時毅衝出重圍,與金邦的人合力擒獲藺軻寧,降龍邦只有極少數的人還在拼命抵抗,如今的形式勝負顯而易見。
“別過來,我要親手殺了他。”金力天見時毅想出手幫他,連忙阻止,藺軻潁不僅殺了他爸爸,說不定他腹中的小崽子也……
金力天雙眼赤紅,神智全無只是坐在藺軻潁身上大力扣住他的手,接二連三的砸藺軻潁的胸口,即使藺軻潁已經嘴冒鮮血沒有了氣息。
☆、流產
藺軻寧被時毅按在地上喉嚨已經叫的嘶啞,只能發出無聲的啜泣,蕭櫟蹲下身子從後面抱住金力天,“金爺,我們該回去了。”
金力天慢慢回神,孩子已經沒有了動靜,伸出手想摸摸它又怕被蕭櫟看出他的異樣,只好將手又放下,心中酸楚難當,忍著劇痛站起身子挺直背,“回金邦。”
坐上車子,時毅充當司機,見金力天沒有讓蕭櫟離開反而要帶他回金邦鬆了一口氣,蕭櫟坐在後座拉著金力天的手靠在他的肩上小聲問道“有沒有不舒服?”
“沒有。”有什麼東西從那處流出,粘糊糊的,肚子一一陣陣發硬,越來越疼,往下墜著。
車子駛出降龍邦的範圍,四處漸漸荒草從生,樹影交相輝映,金力天身子前傾似乎有事要和時毅說,時毅向他靠去卻被金力天一個手刀快速劈暈,見外面的小弟都已經趕上來命令道“你們先回去。”
金力天拉過蕭櫟操著去車站的小道飛跑著,一定不能讓蕭櫟落到君謹的手裡,跑了一段路,金力天實在是承受不住這一陣陣磨人的痛,慢下了腳步推了推蕭櫟“快走。”
蕭櫟放開金力天的手上前抱住他“我們一起走,我不想離開你和孩子。”
金力天只得苦笑,如果自己和他一起走那蕭櫟就真的走不了了,更何況他現在想走也走不動,腳已經支撐不住身體的重量慢慢向地面滑去,蕭櫟終於感覺到不對勁,緊緊箍住金力天的身子,卻感到他抑制不住的顫抖。
“怎麼了?別嚇我。”
“快走,記得……回來……我一定會說服老師……呃……最多三個月,一定要回來找我。”他不能失去蕭櫟,失去了蕭櫟他會死的。意識已經模糊只固執的重複著“要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