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似的往玄翊的嘴裡灌,整個人都嚇傻了,他像看傻子一樣看著包穀,腦子裡只浮現起一個疑問:“這人到底從哪裡冒出來的?”
在包穀這種用靈珍寶藥不要錢似的澆灌下,玄翊重傷垂死的體內瞬間迸發出蓬勃的生機,又有包穀以靈力引導助她恢復傷勢,不到一個時辰便已痊癒。她運功罩住自己那衣不蔽體的身子以免自己走光,起身對包穀欠身道謝。
包穀很不好意思地低下頭,說:“那個,我……沒想到會這樣。”
玄翊說:“我也沒想到!”一招都沒接住啊,差一點就在切磋中被渡劫初期的修士一劍砍死!若是對方偷襲還好說,包穀出手前還再三提醒過她,她是在有防備的情況下竟然接不了一招——她斷然沒有想到這包穀居然修煉出了劍域,不僅修煉出了劍域,還把劍陣運用到如此隨心所欲的境界,一念陣成,一念殺敵——如果不是親眼見到這小丫頭渡的劫,她很想問一句:你真的是在渡劫初期嗎?
你一個渡劫初期修士有這樣的戰力,你這簡直就是欺負人啊!玄翊剛才重傷時都強忍著沒吐血,這會兒倒是想噴出一口老血。她深吸一口氣,對包穀說:“你見過傳你這把劍的那位玄天前輩吧?”
包穀說:“他本人死了很多很多年了,我只見過他留下的應該是一道殘念或者是一魂不願散去的魂識。”
玄翊說:“那你應該記得他的長相吧?”
包穀心說:“玄天門一直供著他的畫相以及雕塑,我怎麼不記得?”她點了點頭。
玄翊握住包穀的手腕,說:“你把他的長相繪給我,我去翻祖普!”她倒想看看是哪位先輩挑了個這麼逆天的徒弟出來欺負人、氣人!一個外姓弟子居然把玄姓嫡脈欺負成這樣,太欺負人了!她拉著包穀回到會客廳,親自取出刻刀的玉簡擺在桌子上,將刻刀交給包穀。
包穀將玄天祖師爺的畫相繪在玉簡上,又烙下一縷玄天劍的氣息烙印烙在上面,將玉簡交給玄翊。
玄翊看過玉簡後,對包穀說道:“這座煙波宮是我的寢宮,你便住在我這裡。”她喚來自己的貼身侍婢,讓那侍婢給包穀和包穀的徒弟安排在側殿,又撥了八名侍婢過去伺候,被包穀婉拒。
包穀不喜歡有人伺候,但她剛來這裡,有許多不懂和不方便的地方,於是玄翊還是把侍婢留給了她,只是不讓踏進側殿,在側殿外侯著,包穀如果有什麼需要可以隨時吩咐她們。包穀略作沉吟,覺得可以向侍婢打聽一些事,便同意了。
玄翊把包穀和清瀠安排妥當後,便告辭離開了側殿。她將包穀給她的玉簡復刻了一份,又將包穀的畫相和氣息烙息刻成一卷玉簡交給玄天,說:“你親自回一趟族內找祖父,把這兩卷玉簡交給祖父。”
玄天問:“姐,她們有什麼不妥嗎?”
玄翊搖搖頭,說:“是個難得的人才,實力高得嚇人,說不定是有可能問鼎仙緣的存在,她又修習有本族的功法,很值得拉攏培養,不過得查清楚她的來歷。我總覺得她出現得詭異,她和她徒弟的言行都處處透著古怪。”說包穀是機緣巧合得到戰王族某位隕落在外的先輩傳承的散修吧,這散修的家底、戰力以及修煉的路數都有點嚇人,家底厚得嚇人,戰力高得嚇人,修煉的路數——戰王族修習的是劍,以劍入道、以殺入道,幾乎到有所成時都能修煉出劍域,但將法陣融在戰域中組成劍域且以大衍之數佈陣的——沒有!她說道:“此事關係重大,所以你親自跑一趟。”
玄天點頭,說:“姐,你當心點。”
玄翊輕輕點頭,說:“去吧!不必擔心我。”
玄天領命而去。
玄翊則踏上傳送法陣直接傳回祖宅翻祖譜去了!
第三百七十三章 不要我了
玄翊走後,一名總管模樣的人便領著八個侍婢模樣的人來到煙波宮的側殿,這八名侍婢有兩人的實力在洞玄中期,另外六名皆在化神中後期。
包穀看不透那總管的修行境界,她估計那總管至少得是在渡劫期。
總管是給包穀領侍婢來的,那兩名洞玄期實力的侍婢算是貼身服侍的一等女侍,另外六名則是負責日常的二等女侍,至於雜掃之類的則用不著包穀這個客居的人操心,這八人只是安排來負責她的日常起居的。那總管躬行道:“少族長吩咐過,您若是不習慣她們貼身侍奉,只管讓她們在宮門口侯著便是。若有需要,只管差遣她們,如有招待不周或待慢之處,您只管告訴我!”一番客套過後,將侍婢交給包穀,便告辭離去。關於包穀想要知道的戰王府的情況,一字沒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