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是什麼樣的修行路子。她說道:“玄翊仙子若是不嫌棄,我們到院子裡切磋幾招?”她略帶靦腆地說道:“我鮮少與人交手,出手很是沒有輕重,還望擔待一二,多加小心。”她以前很少與人交手,自從拿魃練手後,她都不知道自己的戰力到底在什麼境界。魃的戰力太高,用與魃對戰的戰力來衡量自己對戰別的修仙者的戰力實在太難為人了!
玄翊自信地笑道:“無妨的,你儘管全力一赴。”作為戰王府的少府主,半隻腳邁進大乘期的存在,她對付一個剛踏進渡劫期的修士還是非常輕鬆的。
包穀“嗯”了聲,起身,與玄翊一起去到院子裡。
清瀠一看這兩人當真要動手,頓時眼睛都亮了,趕緊奔出去站在屋簷下目不轉睛地看著二人準備偷師!
玄翊做了個“請”的手勢,說:“我比你年長,你先請。”到底誰更大,難說,但在修仙界實力為尊,一千歲的元嬰期修士遇到一百歲的化神期修士都得恭敬地喚“前輩”。玄翊的實力比包穀高,對包穀來說,她就是長輩,她讓包穀先出手是照拂晚輩,是一個“前輩”該有的氣度。
包穀微微抱了抱拳,她略帶猶豫,問:“敢問玄翊姑娘是在什麼境界?我看不出來。”
玄翊又愕然地愣了下,隨即失笑,說道:“玄翊不才,始終無法邁過那半步進階大乘期!”
包穀暗暗“噝”了聲,差半步到大乘期,那就至少是渡劫末期或是渡劫大圓滿了,自己在渡劫初期,而且是才剛剛莫名期妙地渡劫進階的,這差得不是一點半點啊!要知道修行境界到後面,前期與後期的差距那就是天壤之別了。哪怕她以前練功時的練手物件是魃,如今對上修行境界比她高出不知道多少的玄翊亦不敢託大,她非常慎重地說道:“那我就全力以赴了。”
玄翊頷首,說:“全力以赴,不必保留實力。”你不全力以赴,我怎麼能夠得知你的真正戰力和實力,探出你修習的是哪一脈的功法?
包穀還是提醒了一句:“當心了!”
玄翊再次點頭。
包穀這才出招。魃出招時的速度極快,根本不給她猶豫和考慮的時間,這麼多年下來她無論攻擊還是防守的速度那都是極快的。在玄翊點頭的時候,她便已經出招,將自己的戰力以最大限度地施展出來。
一道磅礴浩蕩宛若要毀滅天地般的力量忽然從她的體內迸發出來,那股力量湧蕩而出在瞬間形成一片劍域,劍域以包穀為圓心,化出七七四十九把虛虛實實的玄天劍影按照陣位分佈四方將這一域籠罩得嚴嚴實實,而其中一把繚繞著五行靈力鋒銳得宛若至上王兵的寶劍則被包穀握在掌中!人與劍化作一道虛影消失,似乎朝著玄翊所在的方向衝了過去——
對玄天來說就是似乎,因為他竟然眼花了!他竟然沒有看清包穀的身影!
待他再看到包穀的身影時,包穀已經殺到了玄翊的面前,他只看到劍光縱橫交錯,劍意瀰漫懾得他心頭髮寒,然後他看到那圍繞在周圍的劍陣一瞬間朝著玄翊轟殺過去。劍陣在包穀邁出的那一步時便已發動,那散發出來的氣息像是要把那劍陣所罩之地的一切連同空間都要絞碎,那力量懾得他的呼吸一室,只覺誰被陣勢擊中都難逃一死,嚇得他脫口出聲提醒道:“姐姐當心——”話音未落,便看到整座劍陣的力量以及那七七四十九把劍連同包穀手裡的那把劍都擊殺了過去——
玄天嚇得連眼睛都直了!
一道身影化飛出去,沿途血光飛灑,宛若飄飛而來的雨點,又如那翻飛的血色紅梅花瓣,與之交雜在一起在空中飄灑的是那片片被削碎的衣服殘碎……
玄天嚇懵了,眼中寫滿難以置信!直到玄翊重重地摔倒在地上,他才反應過來,一個箭步落在玄翊的身邊看著躺在地上已經成為血人的玄翊,一眼看去,赫然發現玄翊渾身的除了一張臉完好無損外,竟是佈滿了劍痕,那每一道劍傷都落在要害上,這樣的傷,就算是渡劫末期只怕也是難以……承受的……
玄天顫慄地看著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玄翊,顫聲叫道:“姐……”
包穀一招把玄翊轟飛,完全出乎她的意料,待她看到躺在地上重傷垂死的玄翊,整個人也嚇傻了。她很快反應過來,兩步衝到玄翊的身邊,摸出七階猴兒酒灌進玄翊的嘴裡,她的起死回生藥已經用完,但靈珍寶藥提煉出來的靈漿以及一些療傷聖藥還是有很多的。跟人切磋一招把人打成這樣,包穀也嚇懵了,當場也顧不得別的,一股腦地把藥往玄翊的嘴裡灌去。
“你——”玄天看到包穀把這些天才地寶像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