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深,是以未曾見血破相。
“他還是個孩子,你是嗎?”慕容復冷道,“你可知,你方才差點摔死他?”
阿紫目光一縮,似是惶怕,但一雙圓溜溜的眼珠輕輕一轉便又強辯道:“他不是沒死嗎?”
慕容復冷漠地搖搖頭,緩緩道:“你這般沒有同理心,實在可恨。待回到燕子塢,讓鄧大嫂教你抄經向善罷。”
阿朱聞言慌忙求情:“公子爺,是阿朱偷懶,讓阿紫幫忙照顧孩子……”誰的妹子誰知道,若非小冷血十分乖巧,來到慕容府後統共只咬過慕容復一人,阿朱也不敢將孩子暫時託阿紫照顧。只是,誰又能料到阿紫就成了第二個被咬的人呢?
慕容復面色冷淡地擺擺手,沉聲道:“阿朱,她既是你妹子,你就更應該明白什麼能幫什麼不能幫。她這樣到底行不行,你應該比誰都清楚!下去罷。”
阿朱幾時聽過慕容復對她說這般重的話?一時間竟是再也答不上話來,淚珠紛紛而落。
卻是阿紫見阿朱不為她說話,已是心中暗恨,當下冷嘲道:“什麼姐妹?你有證據麼?隨隨便便找個婢子便說是我的姐姐,真當本姑娘這麼好糊弄麼?”
阿朱兩面受氣心中更是委屈,不禁“哇”地一聲大哭起來。
阿紫卻從不是懂得見好就收的人,見阿朱大哭慕容復面色鐵青,她愈發振振有詞。“我本是星宿派弟子,與這斟茶遞水的婢子怎會是姐妹?慕容復,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用心麼?你不就是瞧中了我星宿派使毒的本領,這才派了手下來偷師麼?我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