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苦求道:“慕容大人,您高抬貴手,讓下官走吧!下官這就辭官回鄉務農,再不入官場了啊……”
洪丹望如此失態,慕容復不由詫異地擰起眉峰。“洪大人,就算你當真喪心病狂刮地皮一直刮到了元祐十年,為著咱們的官場之誼,我也只能認了。你又何必辭官呢?”
“冤枉!下官冤枉!”洪丹望涕淚橫流連道冤枉,“這哪裡是錢財的事?這是命!是命啊!他們會下毒會殺人啊!”
“什麼下毒?殺人?把話說清楚!”慕容復面色一沉,輕輕一掌拍在洪丹望的背脊上。
只這一掌,洪丹望立時一噎,只覺一股暖流行遍全身,心智頓時清明起來。他哽咽了兩下終於止住哭聲,口齒清楚地道:“慕容大人有所不知,這西平縣中有一惡霸,佔山為王無惡不作。他收了無數弟子各個善於下毒,殺人於無形啊!說句僭越的話,下官雖是西平縣的父母官,可這惡霸才是西平縣的太上皇啊!”洪丹望當年來西寧赴任,也曾有為聖天子牧守四方的雄心,可被殺人無算的惡霸一嚇,就只剩下醉生夢死潦倒度日了。若非害怕朝廷追究他棄官而逃的罪名,怕是早就收拾行李逃走了。
慕容復聽洪丹望說起這惡霸“善於下毒,收了無數弟子”,頓時面色奇異地抬頭望了喬峰一眼。片刻後,他又問洪丹望:“這惡霸姓誰名誰?”
慕容復話音未落,屋外忽然傳來一陣急促的鼓聲,竟是有人在這個時候敲響了縣衙外的登聞鼓鳴冤。
不一會,昨日與慕容復見過一面的衙差就捧著一張血書快步走了進來,躬身道:“大人,外面有百姓血書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