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小姐。"被稱作蘇慧的女子溫婉的笑著。
"蘇醫生。"
"有不舒服的讓蘇醫生給你看看,她醫術挺好的。"說著明堂起身,"我還有個會要開,就先走了。"
"好,你慢走。"明鏡將他送到了門口。
"回去吧,別送了。"明堂說著轉身攔住了明鏡,目光卻和跟在明鏡身後的蘇慧相撞,兩人微不可見的點了點頭。
法國巴黎
剛剛從德國回來的明誠心情格外舒暢,臉上是抑制不住的笑容。
一進教室,就發現今天人格外的多,不得已只能坐在了後面。
"啪啪啪"三下清脆的擊掌聲吸引了大家的注意。
講臺上不再是那個風趣卻有些不修邊幅的老頭,而是一位穿著大紅旗袍的中國女性。
"大家好,我是貴婉,接下來的一個學期將和大家共同學習這門課。"帶著口音的法語不僅沒有引起大家的嘲笑,反而激起了熱烈的掌聲。
東北人,明誠這樣想著,思緒卻飄遠了,不知道大哥過的怎麼樣?
不過明誠和貴婉的緣分顯然不止如此,在讀書會上明誠再次見到了貴婉。
"我知道你。"出乎意料,在活動結束後貴婉攔下了明誠,"我看過你之前的作業,很有感情,以後打算當個畫家麼?"
"或許吧。"明誠模稜兩可的回答。
作者有話要說: 不好意思又這麼晚……訂旅館訂的心好累……
☆、入黨
"看起來你經常參加讀書會?"
"有空的話。"明誠看了眼手錶,"我還有兼職要做,趕時間不好意思先走了。"這樣說著明誠的臉上卻毫無歉意。
問言貴婉讓開了道路。
看著明誠走遠的身影,李助教從一旁轉了出來,"怎麼,決定要發展他了?"
貴婉點了支菸,深吸一口,"我看了之前的記錄,讀書會他基本次次出勤,發言不多但從來不廢話。又是巴黎這邊的熟面孔。"沒說出來的理由自然是他還是明樓的弟弟。貴婉放鬆身體靠在門框上,"對了,當初是誰帶他來的?"
李助教手上的檔案翻得飛快,"林琛。"
"林琛?"貴婉不記得自己有見過這個人的發言記錄。
"巴黎醫科大學的學生,從來沒發過言。"
"從來沒有?那現在?"
"去德國深造了。"李助教道,"和明誠和關係很近。"
"有意思。"貴婉眯起眼睛,將只吸了一半的香菸扔進垃圾桶,"安排‘夜鶯’出發。"
"會不會太冒險了?"
"值得一試。"
從花店出來的明誠一眼就看見了穿著紅色旗袍的貴婉,不過他僅僅看了一眼就低頭推車向下一家走去。
"不打個招呼有些失禮了吧。"貴婉跟了上來。
"我不覺得我們很熟。"
"我想讓你幫個忙。"貴婉單刀直入。
"我沒空。"
"忙著送花?"貴婉譏諷。
車推不動了,明誠看著貴婉放在車上的手,少見的帶了怒氣,"放手。"
"不做些更有意義的事?"
"我覺得勤工儉學就很有意義。"試了幾次沒成功推動車而無奈停下的明誠很認真的回答。
"比不上為國效力。"貴婉勾起了嘴角,心中得意。
為國效力,明誠雖然熱血卻並不莽撞,更何況他也想給大哥教訓自己的理由,想到大哥離開時的警告,他覺得自己的膝蓋又在隱隱作痛。
"我沒那麼偉大。"他委婉的拒絕了。
"別緊張"似是看出了明誠的顧慮,貴婉撣了撣他的肩膀,"就是讓你幫我把人送上開往北方的火車。"
"你自己怎麼不去?"
"我法語不好。"
"為什麼是我?"
"因為你法語好。"
明誠面對這個女人突然有種面對大哥的錯覺,輕易的猜透他的心思卻只讓他知道他們想讓他知道的。
明誠輕嗤一聲,明顯的不信。"我不同路。"明誠攥緊了車把,再次拒絕,同時也是在說服自己。
好好讀書,大哥的聲音再次在腦海中迴響。
"都是中國人,幫個忙而已。"貴婉靠得很近,近到明誠可以聞見她身上幽幽的香氣,"說不定哪天我們就同路了呢。何況我們向來主張一致對外,楚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