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與戰事有關,且十分熟悉皇宮的運作。”蘇神醫一語中的。
李勤望著他縐起眉來,牙齒咬得咯咯響,正想開口之際一太監匆匆進來跪在地上 “稟報皇上,茉芋姑姑已醒來,請求面聖。”
李勤鏗地一下站了起來,腳尖輕粘地上借力一躍,飛過太監頭上到達御書房殿外,不理後面的蘇神醫追得氣喘喘地喊 “等等我,你沒恢復的還不能用真氣!”
由於茉芋是小湃的貼身侍女,又深得皇上皇后之心,所以當小湃懷上孩子後,李勤便將茉芋安排於最接近清心殿的廂房內居住。
此時心急如焚的李勤當然已將甚麼尊卑之分、君臣之禮、男女有別等等的思想統統拋諸腦後,直接衝進茉芋房內,嚇得眾人均是一呆。
當李勤已坐在床邊,大家才發現來者何人,齊齊跪下 “叩見吾皇,吾皇萬福。”
虛弱得臉無血色的茉芋正努力地想要起行禮,卻馬上被李勤按下。
為免讓她再度受到驚嚇,李勤隱忍地按耐著心裡的焦急與怒火,儘量平靜地望著她問 “茉芋別怕,有朕在!來,跟朕說一下昨晚究竟發生何事?那人是誰?”
茉芋紅著臉,羞澀地別過臉去,然後眼睛盯著床頂出神,回想著昨晚的事。
她只是個從小婢女侍候著小湃跟進宮的普通百姓,沒有見過多少驚嚇的場面,回憶起昨夜之事時聲音微弱而顫抖地說 “昨晚,主子聽了宮人來報說陛下還在批改摺子,於是便前往御書房欲勸陛下回去歇息,誰不知卻在窗外看見… 看見陛下和玥妃娘娘衣衫不整地…地……”
“是誤會,朕… 朕跟小玥…小湃定然誤會了!”李勤萬萬沒想到那助自己懸崖勒馬的窗戶原來也傷了小湃的心,定了定神便讓茉芋說下去。
“在回去的路上主子一直魂不守舍,回到寢宮後奴婢見主子臉色蒼白便前往太醫院傳召太醫,誰知… 誰知……”茉芋說到這裡突然臉露驚惶之色,額布冷汗。
李勤拿出帕子替她拭去冷汗,語氣極其溫柔又不失威嚴地哄她說下去 “有朕在這兒,不必害怕,說下去。”
“奴婢回來時便見勤櫻宮內外的人全數倒在地上,衝進寑殿時便看到了…看到了他!他一直抓住娘娘不放,娘娘害怕傷到肚子裡的小主子便不敢用力反抗。對了!他他他…他被奴婢用花瓶打傷了背,然後…然後奴婢就被打暈了!”茉芋突然艱苦地爬起來跪在床上不住地叩頭 “奴婢該死,保護不了娘娘,奴婢該死。”
李勤知道小湃與她二人向來感情深厚,茉芋絕不會在那時棄小湃於不顧,更何況,她也不敢。只是,她口中說的那個他,是誰?
“茉芋,你口中所言的那個他,究竟是何人也?”李勤咬牙切齒地問著。
看著剛才那溫潤如玉的皇上面部變得猙獰,茉芋心驚膽顫地說 “是文煒。”
“什麼?”李勤雖然心中也有猜疑是他,但在聽到證人親口說出時,還是有點不敢相信 “眾說最是無情帝王家,但這無情也是被迫逼出來的!文!煒!這次朕絕對不會再放虎歸山!朕不再跟你玩下去了!”
自以為是的一個壞處,就是事情萬一失控,那後果可是非一般的嚴重。
“陛下,奴婢還有話要稟報。”茉芋見李勤轉身要走,立馬扯著她的龍袍。
李勤還在盛怒之中,正不滿衣袖被拉住,回頭瞪了那人一眼,見是茉芋,眼神便柔了下來一些 “躺回去再說!”
茉芋也被李勤那怒目一瞪給嚇到了,她有多少年沒再見過如此暴怒的他了?好像是自從他把小湃從文府接回恭親王府後吧!
茉芋乖乖躺好,轉身望著李勤 “陛下,奴婢記得那天文…文…他穿的不是本國的服飾,是…是歆玥國的。”她想起那人那怨恨的雙目,再也不敢喊出他的名字。
“哈哈哈,好一個歆玥國!”李勤仰天大笑後便一臉冷峻地說 “別怪朕對你無情,是你們迫朕的。”轉身對侍衛們說 “除去曄玥妃位,立刻閘入天牢。”
李勤直視門外,沉聲說道“老頭子,照看好她。還有,助朕迅速恢復元氣。”
望著李勤那越發深紅的雙眸,蘇神醫擔憂地說道 “TINA,你體內的真氣尚未理順,切記不可強行運功,以免……”
“朕知道了!”蘇神醫的話就這樣被李勤打斷,她知道他想說什麼,但她更清楚她現在需要的是什麼。
看著李勤怒氣衝衝地拂袖而去,茉芋心裡十分安慰,想著 “娘娘,皇上還是很愛你的。老天爺,求求您保佑娘娘和小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