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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然後微笑的把我從地上拉起來,帶我走回宴會場……

……就好了。事實上他的力道控制的剛好讓我昏迷但不會顱骨破裂,當我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下午的時候了。

我躺在病床上,這已經是這個月的第二次了。

「杏小姐?~雖然你沒有什麼胸部,但是這樣的睡姿還是會引人犯罪哦。」

我非常想問,大字型睡姿惹到誰了。但在我張嘴之前,身體自然反映的就是給了夏馬爾一個直拳。「夏馬爾醫生,你為什麼會在義大利?」

「啊哈哈,因為我是彭格列的密醫啊,雖然只為女性看病。」

「去死吧,庸醫。」我加了一腳,抻到了背上的傷口,痛的我咧了咧嘴。雖然已經想到了,不過那傢伙真的不會對女孩子手下留情。「我醒了,雲雀有沒有說我要去什麼地方報道?」

他摸了摸頭,絲毫不在意剛剛被我又打又踢,不像是那雲雀,光是噴了他一口酒就送我急救了,然後他回答我:「啊,不如去我夏馬爾的愛的小屋如何?」

我再踹了他一腳,然後走出了病房。而一出病房我就看到之前還我包的非常好認的飛機頭先生。「先生?請問……」

他結束了對其他飛機頭的吩咐,然後轉過身來,看到了我,一臉驚恐的樣子緩和了。「我是草壁,你的行李已經送到了風紀委員的住宅裡了,等一下和我們一起回去的時候我在幫你介紹具體情況。」

說完後,他從另外一個飛機頭拿起一個小的沙鍋,然後塞給我,對我吩咐:「先把這個拿進去。」

我愣了半秒鐘,小心翼翼的把沙鍋的蓋子開啟,看到裡面冒熱氣的香草粥,吁了口氣。

還好只是食物。

對方輕手輕腳的幫我開啟門,受他們的影響我也輕手輕腳的走了進去,看到單人病房裡面睡的人後,我更是放輕了聲音。

這是昨晚害我住醫院的始作俑者的病房。

我看了看床頭的病例,感冒。想了想,畢竟是被我噴了一臉的酒,然後吹了冷風,所以我也有部分責任,於是沒有去找筆在他臉上塗鴉。

端詳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