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概對他們來說,我才是異國的吧。總之,到處都是美女,自然也不會有人來向我搭訕,於是四處走動了一下想找些喝的。
結果香檳剛剛喝到嘴裡,迪諾先生的聲音就從後面傳來。
「找到了!杏小姐,這就是我向你提過的我的徒弟!」
我一轉身,‘噗’的把口中所有的香檳噴到了來人的臉上,看著香檳順著他的柳眉滴下,我顧不得全場立刻變得安靜,驚訝的叫了出來:「為什麼並盛的不良教師會在這裡啊!!!!!!!!」
☆、咬殺過後
如果用實際的比喻來形容的話,那我可以毫不誇張地說,場面從上次更新一直冷到現在。
中途沒有任何人敢大聲講話,更不敢笑,雖然目光都儘量不看這邊,但是實際上還是有意無意的往這邊瞄。
「……對不起。」我從小包裡拿出隨身攜帶的手帕,因為手包真的太小,為了把手機補妝用具等都裝進去,我的手帕被疊成了2cm x 2cm的小方塊,看了看折成這麼小的手帕,我開始猶豫這樣子給他會不會讓他更生氣。
實際上,當然不會。我想他已經不可能比現在更生氣了。
「上次沒有咬殺你,果然是個錯誤的決定。」說完,就如同我預感的,他拿出了自己的武器,萌的一揮,如果我逃得晚了半秒,絕對被揍成半個植物人。
「嗚啊!」我向左逃,然後眼看身後的奶油水果塔有危險,於是順手把盤子也端了起來。從中拿起一個後塞到了一旁的侍者手上。然後被匆忙塞進嘴裡的水果塔噎住了。「咳……!」
看著揮來的柺子,我哪裡還顧得著噎不噎的死,直接往唯一的出口跑了過去。順手從侍者端著的盤子上順了一杯雞尾酒,無視著後面一群尖叫著‘不要穿著Prada跑啊’的造型師們。
「得、得救了。」把雞尾酒一口喝掉,見後面他依然窮追不捨,我只好繼續奔跑。雖說別的不行,但是我曾經連續高中時期省級長跑比賽得過名次,從我每天早上趕巴士的速度就可以看得出來。
跑著跑著我覺得頭有點暈,畢竟雞尾酒後勁很強,再加上一飲而盡後又激烈奔跑,不頭暈才正常,我感覺現在已經跑出了舉辦宴會的家族的區域,但那依舊緊追不捨,連汗都不見流一滴的。
「停停停!我們有話好好說……嗚哇!」正在我準備停下來和平談判時,一個柺子摔過來,像迴旋鏢一樣飛到我面前,要不是我趕快躲過,恐怕現在頭骨已經像背後裂掉的牆壁一般。
「那算了我繼續跑!」我說完正準備繼續跑,但卻感覺到有什麼阻力在拉著我,轉身一看那小披風被並盛的不良教師死死地抓住,幾乎都能聽到撕裂的聲音。「那啥,你能不能行行好放手?」
他眼鏡都沒眨一下,臉色更加嚴厲,簡潔的問我:「做什麼?」
我的回答比他的更簡潔。
「逃跑。」
「哦?你逃得過麼?」他說完,手輕輕一抬,我沒看清他到底是用什麼樣的非人類速度,但我聽得到我身後的一整面牆倒塌了。
奧特曼啊你!我儘量忍住不讓這句話從口中溜出,從他的速度看來,別說和我跑這麼久了,就是我們開跑10秒鐘就把我抓到也沒有什麼稀奇的。如果用一個字母形容他,那就是S。
「逃不過,但我不想死。」我實話實說,看著他手上的武器,我想我這輩子對擀麵杖都會有恐懼感了。「你能放我一馬麼?」
他不知道是驚訝還是怎樣,停頓了一下,然後搖了搖頭「不能。」
我想也是,不過還是問出了口。「你剛剛是在思考能不能放我一馬還是?」
「在考慮怎麼咬殺你。」
我總覺得頭又該痛了,
「哦,等等,我找個不會太痛的姿勢可以麼?」我說著,抱頭蹲下做地震防衛姿勢。
「你在擔心什麼?我會幫你叫救護車的。」
提到了救護車,我就覺得沒什麼好印象。哪一個連續劇不是救護車笛聲一響,下一幕要麼遺言要麼生命只剩下一個月,要麼就直接便當了。
「那住院費你得幫我出,工作你得幫我向迪諾先生請假。」
他看了看我,似乎沒想到我會這麼回答,然後輕笑出聲:「這點你放心,跳馬已經告訴我了。從今天開始,你是屬於我雲雀管轄之下的人。」
被賣了,而且還是甩賣。這是我的第一反應。
「那好吧,你打吧。」
他輕輕的用柺子碰了碰我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