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險嗎!”凌至秋急得追問下通知書的醫生,“專家呢!請他解釋一下!”
邵梅急得五內俱焚,哭都哭不出來,直著脖子在那裡哽咽。
醫生冷冷道:“專家在手術檯上,現在怎麼下來?你們也不要太擔心,下通知書只是以防萬一,專家還在努力。”
這種冷冰冰的安慰語,醫生說過不知多少次,何況情況又複雜,家屬無法理解,解釋了也沒什麼用。
邵梅眼前發黑,差點栽倒。
凌至秋慌神,抱著她不停勸說:“媽,你放心,你放心,爸不會有事的,不會的……”
聽見凌至秋喊別的男人的父母為“爸、媽”,尉遲鉉心裡有些不舒服,
三個助理也對凌至秋自然而然的稱呼而愣神。
好在病危通知書只是虛驚一場,十個小時的手術結束之後,周康被推入了特護病房,看起來情況還算比較良好。
凌至秋盡到了一個孝子應盡的義務,日日守在醫院裡陪著父親,所有的治療藥品也緊著效果最好的用上。
他跟父母的關係自然是更好了,可是尉遲鉉卻橫挑鼻子豎挑眼起來。
過了幾周,尉遲鉉終於再也忍不住,擄走了從醫院出來買東西的凌至秋,讓王玉和杭韜頂上。
凌至秋掙扎未果,被強行扣押上了車。
“鉉,你幹什麼啊……”凌至秋眼睜睜看著車子駛離了醫院,回頭怒目而視。
尉遲鉉一臉慾求不滿的表情,“你還好意思說我?這個假期,除了開始那一週,你哪天陪過我?說好的一起出去旅遊呢?好吧,因為周伯父生病了,這件事情比較重要,我沒有話說,可是既然手術都已經做了,人也好得差不多了,你為什麼還是天天呆在醫院裡?你就不能想想你老公的需要嗎?”
凌至秋啞了,默不作聲,片刻後道歉,“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忽視你的。”
“哼。”尉遲鉉抱著他,卻把頭扭向一邊,不看他。
凌至秋想到父親也沒什麼事了,是該好好安慰安慰獨守空房許久的尉遲鉉,便軟綿綿趴在他身上,糯糯地說:“別生氣嘛。”
見他服軟,尉遲鉉越發拿喬,捂著鼻子,“離我遠點兒,不要靠著我,一身醫藥味兒。”
凌至秋嘻嘻笑著蹭他,“就靠,就靠。”
過了半晌,蹭得心癢癢,兩人便在汽車後座吻了起來,纏綿如火。
兩人回到海市的別墅,荒唐了一個下午。這是兩個人第一次相好的地方,自然意義非凡,胡天胡地簡直沒個完。尉遲鉉熾熱的目光簡直要把身下這美貌的青年吞吃入腹,動作也分外狂野。
兩個人玩了幾個小時,連吃飯凌至秋都沒有下床。
到晚上八點,凌至秋又開始心神不寧了。光著一條秀美的胳膊從被子伸出來,撿起了地上的衣服準備穿。
“你幹什麼?”尉遲鉉抓著他的胳膊拽回了懷中。
“鉉,我、我還是想去醫院看看,我走的時候都沒有跟媽說一聲,我不大放心。”凌至秋撞在他的胸膛上,掙了一下,聲音沙啞性感,帶著縱慾後的旖旎。
尉遲鉉用錦被將他全身裹住,“有杭韜王玉在,你還不放心?”
凌至秋停住,想了想,還是搖頭,“不好,杭韜王玉又跟他們非親非故的,還是我去比較好。”
尉遲鉉有點惱怒,“他們非親非故,你又是誰?你可別跟我說你喊了幾天的爸媽,真就把他們當成父母了!”
凌至秋愣了一下,看著他,“他們就是我的父母啊……”
“他們是你哪門子父母?”尉遲鉉說話忍不住刻薄起來,“你正經父母都還不知道是誰!你就算要喊爸媽,也該喊我的父母叫爸媽吧?”
凌至秋被他話裡濃濃的醋味兒嗆到了,用手在鼻子面前搧了搧,故意道:“哎呀好酸。”
尉遲鉉黑著臉瞪他。
凌至秋笑了起來,“鉉……”你這個樣子好可愛。
尉遲鉉臉黑得像鍋底,磨著牙,“我跟你說正經的,你卻老是這樣嬉皮笑臉。”
凌至秋兀自咯咯咯的樂著,拿手去捏他的臉。
尉遲鉉終於怒了,甩開腦袋,拉下他的玉手,“我知道周博是什麼人,他救過你,按說你對他父母好,是應該的,但是你也要掌握好一個度!我知道內情不覺得,可是別人看了還以為你以前跟周博有什麼呢!”
其實這麼認為、並且因此吃醋的人,就是總裁大人自己而已。
凌至秋一聽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