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報信,不時即可趕來。”
“大概要多久?”
“一個時辰左右。”
“抓我卻不取我性命,我倒要看看他們要做什麼!十三,你繼續藏起來,沒我命令不準出來!”聽到有腳步聲夏陽政趕緊讓十三藏好。
“是。”
來的是一個麻衣女子,相貌有些善妒。
“誰是夏陽政?”那女子問道,夏、葉兩人風度儀容、吃穿用度相差不大,當時抓人的刺客也不知道誰是太子,於是兩個都抓了。
“我是。”夏陽政跟葉白異口同聲地回答,聞聲夏陽政詫異地看向葉白。
那女子猜疑的目光在兩人中逡巡,葉白開口道:“我袖內有一枚雲龍玉佩,反面刻著一個華字,這是證明我身份的信物,姑娘若是不信可以拿出來看看。”
“喲,你還以為說你是太子有好處啊?”那女子嗤笑道。也不顧什麼男女不親的禮節,徑直伸手進葉白的袖間取出玉佩端詳。夏陽政聽聞葉白的話,心裡滿不是滋味。
葉白啊葉白,為何你總是要對我若即若離,在我開始喜歡上另一個人的時候又來對我好、為我犧牲?你究竟是為了什麼要這樣傷害我?你覺得我還會為你動搖麼?
“既然如此,那麼就勞煩殿下把這藥吃了!”女子拿出一瓷瓶,倒出一顆赤色藥丸。
就在這時,夏陽政突然發難向前一步,把那女子手裡的瓷瓶撞跌在地,迅速用腳把那些紅紅的藥丸碾碎。
“你!倒是個忠心的狗!”那女子只生氣了一會兒,又笑著拿出了一個金棕色的大藥丸,一下子就塞入了葉白的嘴裡猛擊一掌在他胸前,卡在葉白喉間的藥丸就被就嚥下去了。快得十三也來不及阻止。
“咳,咳……”葉白被嗆得眼睛發紅。
“這毒雖發作得慢,卻是無論如何也救不回的了!哈哈哈哈……”
“十三,生擒她!”夏陽政眼錚錚地看著葉白被迫吞下□□,心裡亂成一團。
“噠!”的一聲,那女子被突然出現的十三點了幾處穴。
“你是誰?是夏陽升派你來的嗎?”夏陽政問。
“我呸!你們求我我也不可能跟你們沆瀣一氣!”女子狠狠罵道。
“姑娘,死也要死得明白,就這麼不明不白地死去,豈不浪費了你此番抓我們來的苦心?”葉白淡淡說道。
“哼!我就死個明白!”那女子冷笑道:“十年前,陳金水的案件你們還記得嗎?”
夏陽政看了看葉白,企圖從中得到什麼啟示,葉白搖搖頭表示不知。
“哼,想你們也不會記得。你們朝廷中人連記都記不得,作甚要管我們江湖中事!”女子見狀嘲罵。
“我可永遠記得,我哥行刑那天的情形,刀片一片一片把他的肉割下來……”說到這,那女怨毒地看向葉白狠聲道:“那天我就發誓要將你們皇族的人也嚐嚐這種滋味!你們的前太子被我抓了之後我是要把他千刀萬剮的,可狠我沒來得及割他一刀他被人救了!”女子語調一轉笑了起來,“但是,他還不是一樣死了,哈哈,那是我!我提前給他餵了□□,就是剛才你吃的□□!無藥可解!哈哈哈哈!無藥可解!”繼而恨恨地盯著葉白冷笑:“我只恨不能把你也一刀一刀割下!”
夏陽政被她笑得怒火橫生一發不可收拾,拔過十三的佩劍一劍了斷了女子的性命。把劍扔在地上,道:“十三到外頭看看姜將軍來了沒有。”
“是。”
☆、 第 23 章
“這毒是可以解的。”葉白突然溫聲道。
夏陽政聞言微皺雙眉,看向葉白。
“當真?但是我皇兄……”夏陽政覺得葉白在騙他。
“當真。”葉白淡定的說:“靜萱當初有看過大殿下的症狀,與西域的一種鳩毒相似,是我讓他壓著不說。”
夏陽政突然覺得葉白與他的兩個要置他於死地的兩個兄弟是一樣的人,心突然就冷了下來,於是說句:“能解就好。”
不需幾時姜將軍趕到清理了那些刺客,果然是一些江湖浪子。把夏陽政等人帶回軍營後沒幾個時辰就要向京中皇城進軍,大家都稍作整理休息去了。
次日,在獵獵作響的軍旗中訓話鼓勵士氣後,夏陽政轉頭看了看身旁同樣騎著馬的杜方,杜方的目光也對此稍作了停留卻很快移開了,夏陽政不禁有點失望。再轉頭看向後方的營地帳篷,目光閃動,似乎在訴說著什麼。俄而對著士兵們喊道:“出發!”頭也不回的向前馳騁。